果然那边静默几秒,响起他嘲弄声音:“你在怀疑什?放心吧,就算曾经对她有过什想法,那也是‘未遂’。”
言下之意,她这个“已遂”人是没资格质问他。默笙理智地转开话题:“想问问你那间储物间可不可以改造成暗房?”
“随便。还有什重要事吗?”
“有……嗯,东西放到哪里?”
那边顿顿,“何太太,你丈夫身心健康,暂时没有分居打算。”他讽刺地说。
默笙在她眼中捕捉到抹关心,摇头回答:“不。她快定下来。”
文小姐目光闪:“不是搞游戏软件吧?”
“不,是个外科医生。”
“那就好。”文小姐松口气样子,“她总算想开。叫她不要恨,那个男人爱不是。”她说到这里又反悔,“不,现在还是不要告诉她。”
她走,默笙看这手中馄饨,略犹豫,拎起电话,拨以琛手机。
“他出差。呃,你要不要进来坐坐?”默笙客气地说。
“好,那就不客气。”她走进来,自介绍说,“姓文,曾经是何律师当事人,就住在楼下。”
她看着默笙,有些疑惑:“们是不是见过?”
原来她没有认出她来,默笙点点头,提起她们都认识人。“顾行红”,这是小红大名。
“对,你就是那个陪她相亲人!”文小姐恍然大悟,又若有所思地说,“原来你和何律师认识,怪不得。”
这个电话打得真是糟糕透。默笙握紧话筒,最后问:“你什时候回来?”
“……周五晚上。”
“好,等你。”默笙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这句话有太多涵义在里面,不由屏息。
那边也沉默,然后“咯”声,电话里传出忙音,默笙呆住,他
电话响三声后被接起。
“喂。”他低沉声音传来。
“喂。”默笙应声才发现自己声音和平常不太样,急忙平心静气,“是。”
“有什事?”
“呃,是这样……刚刚楼下文小姐送袋馄饨来,还有她说谢谢你上次帮她忙。”默笙说完就知道自己选个最差开头,懊恼已经不及。
默笙不解地望着她。
文小姐耸耸肩说:“是说怪不得何大律师会亲自接下班谈案子,原来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托你福。”
她将手中袋子扔给默笙:“这是包馄饨,有多,就拿来。真是,害白白自做多情番。”
这位小姐外表娇柔,说话却是爽快又麻利,看她和小红吵架就知道。默笙承认又不是否认又不是,颇为尴尬。
文小姐挥挥手:“就这样,走。”默笙送到她门口,她突然问起小红,“她还在不停地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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