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
以琛怒气渐渐凝聚。如果不是他恰好,不,根本不是恰好!若不是他想来看看她睡好没有,明天早晨,她是不是又在他无所知情况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到底有没有点为人妻自觉!她究竟明不明白她已经是他妻子,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抛下他个人决绝地离开?
昔日伤口被狠狠地撕开,以琛手劲控制不住地加重,阴郁眼神毫不放松地盯着她:“好,你告诉,这次你又要去几年?”
他在说什?默笙感觉感冒昏沉又来,手腕上痛楚越来越让人难以忽视:“以琛,你能不能先放开?”
从医院回来,以琛盯着默笙睡下后,关掉卧室灯去书房。
不知是下午睡多还是因为那瓶点滴关系,默笙精神好很多,根本点都不想睡觉。在床上翻两下,突然想起件事,差点跳起来。
天哪!明天就要去香港,她居然什东西都没有准备,真不知道这两天干什,居然把这重要事忘得干二净。
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翻出旅行袋开始收拾东西。
动作太急促,证件掉在地上,默笙俯身去捡,却有只手比她更快地捡起。
默笙瞪着那张顺手牵来报纸。什东西!大部分是乱七八糟图,好不容易有几个字,大串数字和专业名词看得她头更昏。
后悔!
眼睛瞥向那份花花绿绿报纸……好想拿过来看,再看看以琛,他正低着头,好像很专注样子。
应该不会注意吧……手悄悄地移过去,快要拿到时候以琛突然翻页文件,又立刻又缩回来。
算!默笙气馁,不过个多小时而已,很好熬。
放开她?
休想!
用力拉,她便落入他怀中。以琛俯下头,狠狠地吻住她,不温柔,激烈而愤怒。
那种吻法简直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连呼吸余地都吝啬于给她。横在她腰间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
咦?
起身,手腕立刻被人紧紧抓住,以琛拿着证件,眼底有着阴霾:“你在干什?”
“……收拾东西。”手腕被他抓得很痛,默笙想挣脱,却被他抓得更紧。
眼睛扫向边已经整理得差不多行李,以琛眼中阴霾更浓:“你要去哪里?”
想起还没有跟他说,默笙乖乖地回答:“香港。”
这个能熬,有些事情就不好熬。半小时后,默笙开始坐不安稳。
以琛注意到她动静,蹙下眉,转向旁边位五十多岁大婶说:“可否帮个忙?”
从洗手间回来,默笙忍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怎知道想做什?”
他连头都懒得抬,节省地抛给她四个字:“般推断。”
这个人!默笙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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