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有意义事情……”说着他低头覆盖她柔软唇。
等默笙气喘吁吁地伏在他怀里,以琛静默会说:“昨晚去见应晖。”
以琛却无法入睡,睁着眼睛到四点多,叹口气,起床去书房。
还有大堆工作没做,甚至明天,不,已经是今天,早上要开庭资料还没有整理完整。这对以琛来说,真是鲜少临时抱佛脚经历。
忙到晨曦初现。
以琛困倦地闭上眼睛,揉着眉头,再睁开时候,看到默笙站在书房门口看着他。
“以琛,你直没睡吗?”默笙问他,咬唇。
应晖大笑出声:“何先生,你这是把成功炫耀给失败者看吗?”
以琛没再回头,快步走出茶座,推开门,外面清冷空气扑面而来。
以琛深深地呼吸。
握得青筋,bao起手良久才渐渐放开。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
也许有。
那个叫何以琛人也许早就爱上别人。
世界上,像赵默笙这傻人会有几个?
茶香袅袅。
漫长年月,不过几小时就讲完。
默笙怔怔地站着。
“你不能永远当只鸵鸟。”
回去看看吧。
如果那里天气晴朗,那你就留在那里。
如果那里风雨凄凉,那你就赶快回来。
这是她紧张时候小动作,以琛然。
“过来。”他招手。
等她走到身边,以琛把她搂在怀里置于自己膝上。
“醒吗?没见过人喝醉就睡觉。”
“呃?”默笙大概被他态度弄迷糊,傻傻地反问,“那做什?”
默笙喝醉睡觉反而乖起来,缩在被子里动不动,还是他走前模样睡姿。以琛轻轻地脱鞋子,钻进被窝,将她搂过来。
她动下,适应下新姿势,皱起眉,以琛放松下手臂,她眉头才重新舒展开来。
鼻间盈满她发香。
以琛低声说:“以后再不给你喝酒。”
她没有抗议,犹自睡得香甜。
“……原来竟真不止个。”应晖最后说。
“有时候,她真是迟钝得惊人。”应晖仰头叹息,“世事真奇妙,没想到,这些事情,你居然是唯可说人。”
以琛没有说话,抽完最后支烟,他拿起手边衣服:“时间不早,应先生,先走步。”
“何必这急。”
以琛脚步顿下:“默笙喝醉,不太放心。”
把那里,把那个人完全地忘记。
在机场把已经连他名义上妻子都不再是默笙送走,应晖仰望着天空飞机飞过痕迹,寂寞情绪在身体每个角落蔓延。
刚刚他说最后句话,她理解吗?她在某些事上,似乎迟钝得惊人。
“如果你不回美国……那们暂时不要联系。”登机前他对她说。
他还有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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