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地听着。虽看不出什
情绪，但没有
丝厌烦和敷衍，甚至时不时在她停顿
间隙问她几句，与她沟通。
纪星对塔贝公司吐槽还没够：“韩总你是不知道，他们公司特浮夸，握手就握半小时，员工都不干活儿站在路边对你笑眯眯。老板也是，跟打
鸡血样，满口梦想概念，改变市场。
怀疑他是不是每天都要看成功学书。韩总，这公司在德国也能开这久哦。”
韩廷说：“你之前不就这样？”
纪星喉咙堵，没想他这不给她面子，可她脑子转得飞快，立马就笑眯眯地暗怼回去：“可有您指导，都改呀。”
韩廷：“……”
他食指轻轻摸摸嘴唇，没说话，忽而就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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