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迦说:“他在身后拍肩膀,回头,他说认错人。”
彭野道:“他把你错认成计云。”
程迦想想,问:“你确定就是‘黑狐’?如果只是他派去杀手呢?”
彭野道:“计云死时没有反抗,他很熟悉且信任凶手。”
正说话间,他瞥见程迦无意识地在揉手,便问:“还很疼?”
“你骂谁呢?”程迦脚踹过去。
后者捂着肚子,满脸涨红道:“说,是接‘王八’指令,雇主姓王,家里排第八啊姑奶奶……”
程迦:“……”
彭野把程迦带到边,和她讲他怀疑,然后说:“你那天在客栈可能看到‘黑狐’。”
程迦道:“所以他派人追杀?”
疯子没来得及反应,啪地又被砸,“你对谁称‘老子’呢?”
“爷!您是大爷!”疯子疾呼,“您是老子,是儿子,是孙子,子子孙孙都是……爷您都打完十七嘴啊,刚那两下算额外赠送,行不?您放成不成?”
“你再给贫……”程迦扬手。
疯子叫:“不是要杀你,只是个职业杀手!”
职……业……杀……手……
疯子被程迦打得鼻青脸肿,成猪头。
他开始还嘴硬,后来程迦要在他脖子上划几刀,他便立刻服软,痛哭流涕道:“不该是这样!你们这是虐囚,虐囚!”
程迦原以为他是个狠角色,没想他张口竟来这嗓子,时被弄得有些无语。
程迦说:“不是这儿工作人员。”
疯子抱住尼玛腿,痛呼道:“你们职责呢,救救啊!”
程迦自己都未察觉,啊声,低头看,“好。刚才活动筋骨。”
之前因为憋着口气,整个人都不对。现在抓疯子,打他,她撒
彭野说:“对。那天你应该撞见可疑人。”
程迦都不用想,“有个男人。”
彭野问:“长什样?”
“他穿着很宽松冲锋衣,看不出体型,个子挺高,戴着口罩和护目墨镜,捂得严实。没看清。”程迦说,“也就秒钟工夫。”
彭野问:“秒钟?”
程迦眉心抖抖。
她拧住他下巴,“谁是你雇主?”
疯子道:“您不能逼,这行有职业操守。”
程迦站起身,“还剩七脚没踹。”
疯子喊:“王八!”
尼玛说:“也怕打。”
疯子冲程迦哀号道:“上次你就掰断根手指,今天还虐待,不公平!”
程迦差点儿给他气笑,“你上次要杀,那今天杀你。”
“别呀!”疯子更加凄惨道,“其实跟你无冤无仇,就是听人使唤拿点儿钱,早知你这娘儿们不好对付老子就不……”
程迦手里鞋子啪地砸在他脑门上,道:“你骂谁‘娘儿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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