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甄爱电话静音,进学校图书馆时掏卡才发现十几个未接来电。
回电话给欧文,对方松大口气,问堆问题后,说他和言溯马上过来。挂电话时还听欧文很紧张地对谁嘀咕,说人没事,取消定位追踪。
电话那头个淡漠声音给欧文回应:“要死早死。”
甄爱折回学生公寓等人。时近傍晚,校园里到处是开车回家或约会同学,白雪地上片彩色人影。
欧文凑过来拿甄爱简历,高中及以前在欧洲,大学及以后在美国,单调平实。他把纸张微微倾斜,顺着光,果然看到纸上有痕迹。虽然符号有变体,但毫无疑问是摩斯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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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便条,挺清楚。”欧文不自觉念出来:“DelfBenAgust,号码150-250-0441-2!,中国手机号?”
言溯顿,目光飘向他手中纸。串串符号在他脑子里飞快运转,他皱眉:“这不是人名和电话,是死亡威胁。”
欧文脸色微白,道:“有些证人不尊重生命会故意杀人,但Ai不会。”
言溯回身看他。
“她并不是初期证人,已经5年。前几任保护她特工都殉职。”
言溯静静看他半晌,声音低沉:“欧文。”
“嗯?”
“给你句忠告。”
甄爱立在矮矮胖胖小雪人旁,没会儿就看见言溯,从白茫茫冬天走来。
第反应是惊讶。他没坐轮椅,腿好好,还很笔直修长。
坐进轮椅时就个头不小,现在看来更显高显瘦,黑色长风衣,灰色围巾,身形挺拔颀长,低调又过目不忘,像英国电影里贵族绅士。
甄爱等他走近,冲他礼貌笑,呼出气在冰冷
“她写字用左手还是右手?”
“右手。”
“她右手受过伤,力气不够,而且她个性警惕,怎会留下这深印迹?”他似气似笑,有些恼,“不是她写。”言溯抬眸看欧文:“她有个懂摩斯密码室友,你们没调查过她身边人?”
欧文赶紧给甄爱打电话,没人接转语音信箱。他立刻动身往外走。
“你现在应该祈祷,这个威胁不是发给她。”言溯语气淡淡,眼看欧文要松气,又漠漠加句,“可能性不大。”
欧文竖着耳朵听。
“当心别死。”
“……”
言溯说完,收拾钢琴架上纸张,欧文看着甄爱送过来卡片,问:“你不准备看看?”
言溯漫不经心,没有太大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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