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奇怪：“又少
样？”
“是啊。”言溯瞥眼戒指，掀开白布看看死者
手指，得到确认，“崭新戒指，戒指盒去哪儿？”
他不再看，却问：“食道有没有被金属刮伤痕迹？”
“有。”
他点点头：“吞下去时间不长。”
言溯直起身子：“呼吸道和肺部检查结果？”
伊娃答：“肺部有定量水，呼吸道有轻微损伤。”
现在她，丝毫没刚才和言溯抬杠样子，而是和此刻言溯样认真而专注。
“这就对。”言溯缓缓抬起手，半握住虚空，做示范，“因为开始，凶手从后面掐住她脖子，次次地，把她摁进洗脸池满满水里。”
伊娃恍然大悟，“这就解释她肩膀两侧伤，
直找不到能留下这种直线型凹痕工具，原来是洗脸台边缘。”
“……前天都在别人家过夜，结果周末个人吃早午餐，还留晚餐分量。”言溯平静地表示惋惜，“噢，迪亚兹警官真可怜。”
甄爱：“……”
个不见面都能把人看穿男人，个不放过任何细节男人，个让所有人都怀疑智商男人，果然是恶劣环境。
伊娃咬牙切齿：“真想现在就把你解剖。”
言溯微微颔首：“荣幸。”
说完，把白布盖好，又对伊娃说声谢谢，人就往外走。
欧文问他去哪儿，言溯道：“可以开始询问证人。”
三人边下楼，言溯边解释。
原来警方已经根据不在场证明和作案动
又补充：“法证科那边没发现异常指纹，脚印和DNA。至于你提到两块形状奇怪血迹，有块被人擦拭过；另块被什
东西压瘪。那小滴血迹里有极少油墨，但目前没找到匹配油墨类型。”
言溯抬起眼帘，深深盯着虚空在想什，很快又垂下眼皮。
伊娃转身去旁边柜子里端来个小盘子，上面放着枚铂金尾戒：“这是在死者胃里发现。”
甄爱听闻，远远看眼，有些反胃。
言溯掏出手机拍下那枚戒指，若有所思地弯唇：“原来少三样东西。”
欧文抓头发，像走投无路独自看家爸爸，“幼稚园小朋友们，看在上帝份上，给停下！”
言溯和伊娃同时闭嘴。
甄爱轻轻呼出口气，科学家之间口水战什，果然科技含量高。
众人随伊娃去到对面解剖室，甄爱站在好几米开外，没有靠近。
伊娃掀开白布，露出死者头部和肩膀。言溯探过去看。伊娃指着几个地方解释：“脖子两侧掐痕显露出来。比较奇怪是，两边肩膀下方，就是和锁骨平齐这个位置。你看，两道暗红色淤痕，是在条直线上。不知是什东西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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