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爱蹙眉,想清楚:
“他不仅是情绪爆发,更是精心布置谋杀。
无差别杀人,当然比锁定仇人杀人更安全保险,更远离警方视线。批批爆炸案下去,无数受害者里,总有批他真正想杀人。可到那个时候,警方又怎会知道,他真正目标究竟是谁?找不到真正目标,就难以找到真正凶手。”
言溯似有似无地弯弯唇角,她真是聪明得可爱。
她兀自说完,倏尔笑:“还好有你,你定能阻止他,对吧?”
“关于投弹手,也有数据?”
“嗯,联邦调查局对投弹手画像是——98%是男性,不合群,有蓄意破坏历史。50%投弹手会把自己炸伤,还有部分会在放置炸弹时把自己炸死。”
甄爱头黑线:“真是吃力不讨好,愚蠢人类。”
言溯听这话,竟微微笑,复而才道:“相反,做炸弹人通常比较聪明。当然,那些随意混合石墨硫磺把自己炸死除外。”
玩笑开完,他才继续:“以个人恩怨为驱使投弹手,他目是泄愤和谋杀,炸弹是他工具。因此他会准确地选择目标。所以,爆炸地点和人群,就显示他恩怨和身份。”
言溯被她这样信任和奉承,脸色微僵。回想,他又在不知不觉中和她讲很多话,而她不仅听得津津有味,还全都明,甚至能跟上他节奏和他交流,真是特别。他含糊不清地“嗯”声,默默地决定把她手再洗遍。
甄爱完全参与到推理中,也不觉自己手早洗干净:“那他做事有条理,完美主义,是从炸弹构造上看出来?”
“那个炸弹对普通炸弹手来说,已经非常精细。他还用水银平衡器,他很有想象力和创造力,把自己作品当成艺术。”
甄爱冷汗,能把杀人武器当做艺术来研究人,果然变态又恐怖。这样人真不能久留:“那
言溯望眼小范围爆炸后混乱校园,“他长期生活在这个环境,却总是被这里人忽视。爆炸,是他情绪爆发,也是他吸引注意力方式。那刻,他在对这个校园里人说:你们看啊,在这里,声势浩大地登场。”
甄爱心微微震,那人心理是有多扭曲,才非要以这样方式证明自己存在?
“所以,你才认为投弹手是这个学校学生或教职工。那……他这个炸弹是随机选人?”
“不。这些忽视他人里,总有那个或几个,格外触动他神经。”言溯握着她湿漉漉小手,觉得那手软若无骨,绵绵滑丝丝,比他家鹦鹉好摸,也比莫扎特和Elvis好摸。
他定定心绪,简短道,“这是他第次投入使用炸弹,他需要试验,需要转移警方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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