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医生,可以向大家介绍下你身份吗?”
“第精神研究所,精神与犯罪学研究员。”
“精神与犯罪学研究,是什意思?”
“研究部分有精神障碍人与犯罪关系。”
“精神障碍患者和普通人犯罪有什不同?”
法官问:“甄律师呢,她不懂法庭纪律吗?”
杨姿看江江,江江起身:“法官,甄律师她出车祸。如果她能赶来,定会来。”
法官道:“法庭有法庭规则,她好好休息,不用来。”
崔菲微微弯起唇角,眼中闪过丝寒光,她不会来。
“全体起立。”崔菲微笑起身,等待宣布开庭,到那时,谁都不能进来。
买完东西,甄意要去看守所看戚勉,言格说陪她起。
甄意关心:“可你不是觉得累吗,而且研究所还有事情,要不你先回去?”
“……”
言栩抬头看言格:哥哥说过,撒谎是会被揭穿。果然……
“不要紧,顺路。”言格说得稀疏平常。言栩低头:竟然而再再而三地撒谎,鄙视。
默几秒,最终还是跟着甄意去,走会儿,若有似无地问,“买给谁?”
“戚勉啊!”
“戚勉?”这倒出乎他意料。
“希望他看上去不要那落魄。希望他看着有尊严些。”
他刚才都干些什?言格:“庭审不穿看守服?”
“精神障碍患者
“请等下!”甄意声音?崔菲惊愕回头。甄意冲进来,手臂上缠着绷带,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众人议论纷纷;法官警告地看她。
崔菲仍不可置信,有人坐来身边,是言格。坐下时,袖口上移,手腕处露出截绷带,洁白得刺眼。崔菲大致明白,没料到会把言格牵扯其中,试探着问:“你和小意在起?”
言格没看她,手指比到唇边,做个嘘声手势,目光始终在甄意身上。
庭审过程起初波澜不起,上次出庭酒店员工可信度不高,取消证人身份;二次开庭,甄意申请位新证人,小柯医生。这来自于言格建议。
甄意刚要上车,望见路对面有巧克力店,眼睛下闪亮起来:“巧克力能缓解疲劳,补充能量。你等!”言格来不及说什,她就飞也似跑出去。
可,余光里出现不好东西,他心底发凉,风般奔过去,因为——
正在那时,仿佛等候多时,辆大卡车横空出世,加速朝甄意撞过去。
“甄意!”
崔菲坐在旁听席上,神色从容地看着被告席上戚勉。法官和审判员都到庭,甄意却没出现。
“申请特许。”甄意说,“至于内裤,是他姐托顺带买。”
“……”言格抬手摁摁眉心。
“诶?累吗?”甄意拧眉。
“嗯。”他含糊道。
“那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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