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你不用跟着
小声。正常说话就行。是记者，次要角色。你是主角。”
李瓒
愣，不太好意思地低下头摸着鼻子笑
下，脸竟有点儿红。
他说：“知道。”
“那重新来？”
“行。”他点点头，看眼摄像机，忽又抬下手，“等下。”
或许是个子比较高，他看着挺瘦
。但身材很有型，肩膀把迷彩服撑得笔挺。腿也长，裤脚随意扎进靴子里，哪怕坐着都很有精神。
头发剪得板寸，很精神有男人味儿，也十分上镜。
宋冉不愿多看，低头记笔记，直到他抬起头来。
她抿唇：“好吗？”
“好。”他躬身把本子还给她，重新坐回去时又习惯性地直起身板。
宋冉把三脚架摄像机架好，录音笔记录本都准备好，坐在椅子上整理材料。
没过会儿，有人敲门。
宋冉回头，李瓒进来。
他冲过凉，头发干净，脸庞清秀，还换身新迷彩作战服。
“李警官，”宋冉起身指下摄像机对面椅子，说，“你坐这儿。”
看已经分散走开士兵们，眼睛眯，喊声：“阿瓒！”
李瓒回头。
杨队冲他招下手，回头对宋冉说：“挑个长得好看。”
“……”宋冉没吭声，想说能不能换个人，但闭嘴。
李瓒走过来，问：“杨队？”
“怎
？”
李瓒指指相机，又指向她：“是看它，还是看你。”
宋冉愣愣，说：“都行。”
他看看那镜头半秒，目光移过来对准她眼睛，弯唇笑：“还是看你吧。”
宋冉开仪器，监视器里，他表情平静而稳重。
室内安安静静，她轻手轻脚在旁边坐下，左手将话筒递到他面前，低声问问题：“您在这次行动中主要负责任务是什？”
李瓒将声音压得很低：“排雷，拆弹，防爆。”
宋冉停下。
“怎？”他以为出错。
李瓒过去坐下。对着面前黑漆漆镜头，他有些不自然，抬手正正衣服领口。
宋冉说：“没事儿，你要是觉得哪里没录好，可以重录，可以打断，你别紧张。”
李瓒好笑，说：“不紧张。”
“噢。”宋冉把小本子递给他，说，“这是待会儿会问你问题。你先准备下。”
“嗯。”他接过本子认真看起来。
杨队指指宋冉，说：“你配合宋记者做个单独采访。”
“行。”
杨队转身走出步，又回头指指：“脸和头发都洗洗，换身干净衣服。收拾得好看点儿啊。”
李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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