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她听着他
描述，想象着那座城样子，点
点头。
正说着，电梯又是“腾”地
跳，到四楼。
待电梯停稳，李瓒拉开匣子木门，又拉开外头铁栅门，回头看她：“你先出去吧。”
宋冉低头从他身边擦过去。
他把里头箱包个个挪出来，关上内门，又拉上栅门，说：“你平时出入，东西不多话，尽量走楼梯。”
忽然“腾”地下，整个电梯颤。宋冉大受惊吓，把抓住李瓒。
但下秒，电梯又稳稳向上。
宋冉窘红脸，立刻松开他手臂，背后退无可退，只能近距离地卡在他面前，任自己脸颊慢慢发红升温。
她低头捋头发，眼神到处飞，自己打圆场地笑：“
以为有炸弹。”
李瓒目光也缓缓移向别处，解释说：“这种电梯就这样。每到个楼层，就会蹦下。”
个箱包就占大半空地。他拉上铁栅门，又关上木门，这才摁键：“几楼？”
“四楼。”
他侧头看她：“你自己坐电梯时候记住，外头那道铁栅门定要关上，不然电梯不会动。”
“嗯。”她点点头，半晌，轻声道，“你怎
什都会呀？”
李瓒愣，竟有点儿窘，笑说：“这种电梯见过。”
“好。知道。”宋冉明白他意思。
战争地带，停电就不说，意外也随时可能发生。
宋冉房间在走廊尽头。室内布置很简单，张单人床，另张单人床位置被换成桌子和椅子。墙上电视拆走，空调也是，换成个风扇。
李瓒将她东西推进屋，
“噢。”她点点头，低头看他军靴。电梯又是“腾”地下。这次她手掌抓贴着木墙壁，站稳，没扑向他。
几秒安静后，宋冉移开话题：“伏尔加格勒是历史上斯大林格勒吧？”
“对。二战时期最惨烈次战役，整座城市都摧毁。”
“读书时很痴迷二战历史。”宋冉说，“那座城市现在还好吗？”
“很安静座城，天很蓝，街道笔直又开阔，到处都是纪念碑和公墓。不过小飞虫成灾。战友说是因为过去有太多尸体，死太多人。但觉得可能只是因为城市建在伏尔加河边，树木太茂盛吧。”
“诶？在哪里？”
“有年去伏尔加格勒训练，住二战时期楼。”轿厢内空间狭窄，两人挤站在起，他低着头看她，“那栋楼里就是这种老电梯。”
“噢。”她觉得他俩站得太近，她心都不太安稳，环顾四周，说，“这个电梯真可怜。把年纪老爷爷，还背着们两个大年轻。”
李瓒听着，弯下唇角。
电梯缓缓向上，半镂空侧壁上开着窗，能看到古老楼房电梯管道，缆绳上下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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