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立刻安静下来,转头看着她。
她哭得狼狈,满脸都是泪水,却扬起脸,看着父王,大声说:“不关渊事!是……是勾引他!但是很不幸,并……并没有成功-所以……所以你们其实没啥损失,自然也不必为难他。”
这番言辞让全场都惊呆,直到赤王个耳光响亮地落在女儿脸上,把她打倒在地,狠狠踢脚。
“不要脸!”赤王咬牙切齿,眼睛血红,“给闭嘴!”
“喜欢渊!”她头被打得扭向边,又倔强地扭回来,唇角有丝血,狠狠地瞪着父亲,“就不闭嘴!这有什见不得人?你要是觉得丢脸,立刻就跟他走!”
……你怎……,,他竭力想打破这个僵局,却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是啊,记忆里那个纯真无邪孩子长大,出落成眼前亭亭玉立少女,含苞待放,有着大漠红棘花样烈艳和美丽。和当年曜仪,倒是真有几分像。
只可惜,时间是条永不逆流河,那些逝去东西,永远不可能再在后来人身上追寻。
“好,别哭。”他时间也有些心乱如麻,只道,“别哭!刚才打疼你吗?”
“呜呜呜……”可是她哪里忍得住,扑到他怀里,越发哭得伤心。
然而她却不知道,她贴身侍女生怕出事,早已偷偷地跑去母妃那边,将今晚切都飞快地禀告上去。当父王母妃被惊动赶过来时,她正在渊怀里哭得全身发抖,甚至顾不得将身上衣衫整理好,满心委屈和愤怒。
赤王气得发抖:“你敢走出去步,打断你腿!”
“打断腿,爬也要爬着走!”她从地上站起来,挣脱母妃手往外走去。旁边侍从又不敢拦,又不敢放
看到这样情景,父王当即咆哮如雷,母妃抱着她迭声地喊着她名字,问她没有被这个鲛人奴隶欺负。而她句话也不想说,只是哭得天昏地暗,其中有羞愧,更有耻辱和愤怒。
枉费她那多年私心恋慕,不惜放下尊严,想方设法,甚至还不择手段地动用所学术法。到头来,竟只是换来这样结果!
在父王咆哮声里,侍卫们上来抓住渊,他没有反抗,却默然从怀里拿出面金牌,放在所有人面前——那是百年前,先代赤王赐予他免死铁券,铭文上说明此人立有大功,凡是赤之族子孙后世,永不可加刑于此人。
然而父王只气得咆哮如雷,哪里顾得上这个,大喝:“下贱奴隶,竟敢非礼女儿!管你什免死金牌,顶个屁用!左右,马上给把他拉出去,五马分尸!”
“住手!”那刻,她却忽然推开母妃,叫起来,“谁要是敢动他下,就死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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