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殿内谈话还没结束,忽然听到雷声隆隆中,道闪电劈中光华殿。
“白墨宸,你个逆贼!”雷声里,宰辅声音又从外面传来,然而这次声音很近,居然是走到大殿门外喊话,“你与帝君语不合,居然敢弑君犯上,犯下滔天之罪!如今你已无路可走,还不立刻出来投降,接受六部公审?”
“这些皇宫里家伙,还真是个赛过个会演戏,”寒蛩不屑冷笑,看眼白墨宸,“不过他和玄王勾结,这个局设得天衣无缝,看来这次你们是逃不过。”
“玄王?”白墨宸眉梢挑下,“果然!”
寒蛩从鼻子里哼声:“你想,宰辅他个快入土老头,又不是白帝唯女婿,就算拼着老命再帮白帝永霸帝位,对他又有什好处?还不如和玄王联手博下,自己至少还有两年皇帝瘾可过。”
世对手!
“之所以留下来,就是为确认下你身份。”寒蛩语气里带着丝奇特笑意,“你就是十年前那个豹房门口女人,剑圣门下,对不对?”
殷夜来平静地点点头:“也知道你是谁,北越雪主。”
“北越雪主?”寒蛩蓦然发出声低笑,喃喃重复遍,语气萧瑟,“十年,世上居然还有人记得这个名字。”
“师父说过,你是个剑术天才,”殷夜来道,“击败过师兄清欢。”
白墨宸默然点头——是,如果白帝死,身为驸马自己又以弑君名义被诛,那只剩下个疯公主悦意。在白族轮值剩下两年权力空白期间里,身为白帝叔叔,素问自然可以理所当然把控朝政!
这切环套着环,虽然看似复杂难解,却是目然利益锁链——原来,在白帝下决心对付他、他下决心反击白帝时候,
“清欢?是那个胖子?哈!”寒蛩大笑声,“他剑术还算不错,但就是浮躁那点点——你要比他强多。”他语气前刻还颇为愉悦,下刻却又毫无预兆地变冷,哼声:“只可惜,尽管击败清欢,可兰缬剑圣还是始终拒绝收入门!”
殷夜来看着他,缓缓摇摇头:“师父不会收你。”
寒蛩愤然:“为什?既然她也认为是个天才!”
“仅有天赋是不够,”殷夜来眼神冷锐,语气平静,“剑圣门下讲求是‘心、体、技’三者结合——兰缬师父宁可收师兄那样逊色些徒儿,也绝对不会收个为钱连孩子都不放过冷血杀手!”
“……”寒蛩沉默下,忽地笑起来,“呵,如果当初你师父肯收入门,说不定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或许会变成个很好剑圣——孰是孰非,孰因孰果,谁能说得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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