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错。”他只是低声,“如今只有你能出面救他们。”
“救他们?”慕容逸怔下,忍不住苦笑,“连你都做不到事,能做到?已经是个废人……”
“不!”慕容隽忽然开口,“此刻你若是不站出来,传承九百年慕容氏就完!”
“昔年你夺去镇国公之位,今日却要作为嫡长子站出来?哈!”慕容逸怆然大笑,满身酒气地推开门,走下楼去,“好,既然你要‘站出来’,那就如你所愿!回镇国公府去自首,和他们死在起!这是目下唯能做——你可满意?”
“不!不要贸然去,先听说!”慕容隽抢先步,握紧兄长肩膀,眼神灼灼,“如今只有你能救他们……按说去做,定能救他们!”
出外室孩子旦对家主位置发起挑战,如果失败,又会有什结果。”
顿顿,他字字:“定要赢。否则,就是死。”
“赢,或者死?”慕容逸不出声地吸口气,彷佛第次认识这个弟弟样看着他,喃喃,“这是君子之表,狼子之心人啊,弟弟……在你人生里,从没有退让或者无争这些词?——所以你夺走权位不算,还毁掉整个人生?”
“对不起。”慕容隽低声,“知道你不会原谅,但们毕竟是兄弟。”
“对不起?们兄弟之情,也只不过到十岁那年为止……”慕容逸满身酒气,露出丝苦涩笑意,“你对做那些事,却不想报复你——因为你已经代表整个家族利益,如果要报复你,就等于报复整个慕容氏。不能这做。”
“什?”慕容逸回头看到弟弟眸子,忽然间静静。
那样眼神,猎猎如火,却深如不见底海——隽从小就是极聪明且有城府孩子,每次他有这样眼神,就显示着他对某件棘手事已经胜券在握。宛如十年前那个黑夜里,他带着
慕容隽低声:“知道你比宽容。”
“宽容?”慕容逸苦笑,“木已成舟,不知道报复还有什意义。其实也明白,从小你就什都比优秀……功课也好,权谋也好,处事也好,样样都比强十倍——你远比更适合当城主,慕容氏应由你来重振家声。”
说到这里他顿顿,把抓住弟弟衣襟,厉声:“但是,今日又是什局面?你……你做什,怎将慕容家推到这种地步?!”
慕容隽任凭他怒斥,没有句话可以回答。
要怎样才能对这个只知道醇酒美人哥哥解释这十年来是怎步步走到如今地步呢?时势逼人,诸方逼迫,不在其位不知其艰难……他有千百种理由。可是,到如今,这切话语又是如何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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