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恍然大悟，苗人少女连连点头，却大包大揽地拍胸脯，“放心，
答应过你
！
定会替你补上这几点，让你变成最厉害！”
顿
顿，那笙终归还是好奇，忍不住问：“那
现在谁最厉害嘛？”
真岚笑笑，拉着那笙，指指边苏摩，悄声：“现在还没有他厉害呢。”
那笙看着边低头给炎汐治伤鲛人少主，心里却是欢喜——那样炎汐就定不会有事。她压低声音，吐吐舌头：“他最厉害？可他定不肯教。”
“嗯。你要自己好好学。”空桑皇太子轻声嘱咐，神色却是凝重，“以后要很辛苦呢……即使有西京路陪着你。最厉害如果是苏摩也罢，可惜沧流帝国还有个垂帘听政智者圣人……那个人、那个人……唉。”
时间手把手教导，只好提纲挈要地说，看她到底能领会多少，“你确认那本书是真，不过是通过眼、耳、鼻、舌、身种种感触——但那些其实都是不可靠。不过是凝结出个幻象，而那个幻象告诉你眼睛、耳朵、鼻子、舌头和真实书本模样感觉，那你就会觉得手里拿是本真书。”
“同样，隐身术就是告诉别人‘是不存在’，用这个虚幻‘念’来封闭别人视觉。定身术，可以通过告诉对方‘你身体现在不能动’，来封闭掉他四肢切移动能力和触觉——当然，要做到这样，首先施展术法人本身要有压过对方强大念力。”
“嗯……”那笙听得那样段话，似懂非懂答应着，却不好意思说没听懂。
“所谓幻术，就是绕开实体、而用虚无幻象代替……呀，说白就是骗人。而且要理直气壮骗，骗得对方相信那绝对是真实就行。”真岚说着，也有些毛糙起来，句话总结拉倒，“你多看下书册就会明白。”
“嗯……”那笙连连点头，却蓦然问句，“有没有不是骗人把戏真本事啊？”
真岚眼神从未有那样晦暗沉重，交错着看不到底
“呃？那个啊。”真岚抓抓头，大笑，“当然有很多！比如堪舆，观星，再比如支配金木水火土风各种六合间因素……甚至沟通天地、交错无色两界——不过那些对你来说现在还太深奥啦，你好好学，说不定有生之年能略窥二。”
“哼。”听得那样语气，那笙忍不住哼声，不服气，却问，“那你可以做到最厉害那种，是不是？”
“以前可以啊，现在大约差好几点。”真岚摇头。
“好几点？到底几点？”那笙诧异，莫名其妙。
“这里、这里、和这里……”断手掀起斗篷，点着空空荡荡身体各个部分，左臂、双腿和躯体，真岚微笑着，“共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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