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摧毁过两架……”慕湮微微蹙起眉头，摇摇头，“不，好像是三架？——就在这片博古尔沙漠上。很久以前
事情
……”
“博古尔沙漠？风隼？”云焕霍然抬头看着师傅，恍然明白，“霍图部叛乱那
次？”
“已经记不得时间。”慕湮脸色是贯常苍白，然而隐约有丝恍惚意味，“反正是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师兄去世不久，你和叶赛尔、还没有来到这里。”
云焕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己师傅，低声：“那是五十年前、巫彭元帅亲自领兵平定霍图部叛乱时候。”
难怪当年在征天军团和镇野军团四面围剿下、霍图部还有残部从巫彭大人手底逃脱——原来是师傅曾出手相助？那
说，叶赛尔他们族多年流浪、却最终冒险回到故居，并不是偶然？族中长老是想来此地拜访昔日恩人吧？——只是叶赛尔
手按住弟子肩膀，语声回复到记忆中熟悉柔和平静，完全没有片刻前斩杀他于剑下凌厉，“先运气看看是否有余毒——你女伴也不管自己中毒，撑着帮你包扎好伤口就昏过去。得去看看她醒来没。”
“女伴？”或许是做太久噩梦，云焕时间回不过神，许久才明白，神色不自禁地有些微焦急，“湘？她没事吧？她可不能出事。”
“应该没事。”慕湮侧头看着弟子，微微笑，“不要急。你们两都先顾着自己罢——也是长进，以前你十几岁时候、可是丝毫不关心别人死活。”
云焕忽然间沉默——十几岁时候？师傅能记起，也不过是那时候事情罢？
“很美丽女孩……”慕湮注视着另边榻上昏迷中少女，认出那是鲛人，却没有说明，只是微笑，“为你可以豁出命来不要女子——和叶赛尔那丫头样烈性啊。可惜她和你——”
“湘是傀儡。”沧流帝国少将忽然出声，打断师傅话，冷冷分辩，“她只不过是个鲛人傀儡。算不上人，也算不上女伴。”
慕湮刚按上鲛人额头手陡然顿住，诧异地回头看着弟子，目光变幻：“傀儡？你、你居然也使用傀儡？——”
“每个征天军团战士都配有傀儡。”刹那仿佛知道自己方才那句话多余，云焕脸色微微变，然而已经无法收回，只是淡然回答，“没有鲛人傀儡，无法驾驭风隼。”
“风隼？……风隼。”那个词显然让女剑圣想起什，她眼睛微微黯淡下，忽然抬起看定弟子，“是，想起来……为操纵那样杀人机械，你们把鲛人当作战斗武器，恣意利用和牺牲。”
“师傅看过风隼？”云焕忍不住惊讶——多年与世隔绝生活，他不知道师傅竟然还知道沧流帝国里军队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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