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就已经和教授有摩擦。他就像大部分教授那样,是个非常狂热爱国者,战争期间,大力协助欺骗国民——当然他是遵从至高无上信仰。但是反对战争。不,就不要管那多。继续说下去。要是不去仔细看那样肖像画就好……”
“点也没错,要是没有看到就好。”
“可是,为最喜爱歌德感到惋惜。然后开始思索——不知道算不算是思索,总之是这样感觉……在认为是同类人家里。以为这些人也和同样爱歌德,对歌德所怀印象也和样,可是却竟然摆着这样庸俗、虚假、肤浅肖像画,认为画得很好,完全没有察觉这个肖像画精神和歌德精神完全相反。他们觉得这个肖像画非常出色。他们爱那样做大可以那样做,不过对来说,这样来,对这些人信赖、友情和紧密相连感觉也全都消失。事实上那个友情原本也不是什大不。于是生气,感到悲伤,知道自己孤独无依,谁也不解。您能懂吗?”
“哈利,非常懂。然后呢?你拿肖像画去敲那些人头吗
?是男孩子名字!哈利,你真是个男孩子,虽然头发灰白,不过还是个男孩子。所以必须有人来稍微照顾你不可。已经不再勉强你跳舞。不过,你这是什发型呀!没有妻子也没有情人吗?”
“已经没有妻子。分手。确实是有情人,但不住在这里。也很少见面。们相处得并不是非常好。”
她从牙齿之间吹起若有似无口哨。
“从谁也没有在你身边看来,显然你真是个很难相处人。对,今晚发生什事情呢?让你那样没命地到处乱跑。”
那太难说明。
“那其实只是很小事情。应邀到教授家里去——自己并不是教授——事实上是根本不应该去。早已经不习惯坐在那样人身边交谈。早已经忘掉要该如何那样做。事实上也是带着大概不会很顺利心情,进到教授家里去。帽子挂在帽钩上时,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大概立刻就又要戴上帽子想法。没有骗您。那个教授家里桌子上摆着肖像画。很愚蠢可笑肖像画,生气……”
她打断话问:
“是怎样肖像画?为什生气呢?”
“是画着歌德肖像画——就是那个诗人歌德。不过并没有如实画出歌德本来面貌——事实上也完全不知道歌德本来面貌是怎样,因为歌德早在百年前就死。可是那个近代画家却竟然依照自己想象,把歌德化妆打扮番。生那个肖像画气,对那个肖像画嗤之以鼻——不知道您是否能懂。”
“完全懂。不必担心。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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