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住荷蜜娜脑袋,吻她额头,有如兄妹般,把脸颊凑上去,让她脑袋向靠近过来,就那样静止不动片刻。如果可以话,真想永远保持这个姿势下去,今天已经不想外出。可是大舞会前最后夜今晚,玛丽亚答应要和见面。
在到她那里途中,没有想玛丽亚,而是直在想荷蜜娜所说那些话。认为那切大概不是她自己思想,而是思想。眼光锐利她把那思想判读出来吸进去予以重现,所以思想采取具体形式,崭新地出现在面前。她陈述永恒思想,那个时候衷心感激。需要永恒思想。没有永恒思想,既无法活也无法死。今天,舞蹈老师——女朋友,再度赋予神圣彼岸、超越时间东西、永恒价值与神圣具体世界。忍不住想起在自己那个歌德梦中,以那样没有人性笑、以不朽玩笑嘲弄老贤人。现在终于理解歌德笑,理解不朽人物笑。这个笑并没有对象,只是种光,种亮度。是真正人冲破苦恼、恶德、迷惘、烦恼、人误解进入永恒中,进入世界空间中时留下来东西。“永恒”就是从时间解脱。也就是时间返回纯真,经过化身之后返回空间。
在们见面夜晚总是在那里用餐地方寻找玛丽亚,但她还没有到。在郊外安静小餐馆里,面对准备好餐桌坐着等待着时,又想起刚才交谈。那时候出现在荷蜜娜和之间思想,对来说其实早已熟知,简直就像自己做出来神话从形象世界被汲取出来似!在超越时间空间中存活不朽人物,远离人世间,成为形象,将有如大气般透明永恒倾注在身边。并且超越这个大地、冰冷、有如星辰般光辉世界灿然之美——为什这切都离这近呢?于是想起莫扎特《嬉游曲》和《平均率钢琴曲》中曲子。觉得在那音乐中,仿佛到处都充满着这种有如冰冷星辰般明亮和光辉,震动着大气澄明。确实是那样没错。这样音乐就像是变成冻结空间和时间。而且在那上方还有超越人类明亮美丽,有永恒神圣笑,在永无止境地震动着。啊!梦中老歌德正是与这个状态完全致!突然间,身边传来这种莫测高深笑。传来不朽人物笑。坐着,受到吸引。受到吸引,从背心口袋里掏出铅笔来,寻找纸,看到葡萄酒价格表摆在面前,把价格表翻过来,写在背面。写诗,第二天才在自己口袋里找出来。是这样写:
不朽人物
生命斗争总是从不间断地
从大地深渊有如雾般升到这里。
强烈要求、陶醉奔腾,
血腥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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