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从现实中解脱出来——不管你把你所向往加上怎样名称,其实那都只意味着你想从你所说人格当中脱离出来愿望。人格这种东西,只不过是把你放进去牢狱罢。你要是这个样子进入剧场,大概会以哈利眼睛,以荒原狼旧眼镜去看切。所以今天招待,请你把那眼镜取下来,把不能忍受尊敬人格存放到随身物品保管处去,因为以后随时都还可以使用。今晚度过热闹舞会、《论荒原狼》,以及最后刚才喝下少量兴奋剂,有这些东西,你准备就应该已经非常充分。哈利,你脱离人格后,请自由观察剧场左侧。荷蜜娜看右侧。而在里头则请随意碰面。荷蜜娜,请你进到帷幕里去。想先带领哈利去看。”
荷蜜娜在右侧消失走去,通过后面墙壁从地板直覆盖到圆穹巨大镜子前面。
“那,哈利,来吧!请你真变成兴高采烈。让你兴高采烈,教你如何笑,是这整个活动目——请不要让花费苦心。你心情如何?很好吗?没有感到不安吗?那,很好,非常好。你没有心怀不安,衷心感到满足,即将进入们梦幻世界去。因此要你服从规则,进行虚幻z.sha。”
他又取出小镜子,凑到面前。于是被挣扎狼身影贯穿、纠缠着、变成模糊哈利又看着。那是熟悉,实际上没有带着好感模样。破坏这样东西是不可能会感到舍不得。
“映照在这面镜子里脸已经没有用,所以可以在这里抹消掉。已经再也不需要。而且若是你心情允许,只要打从心底笑着看这张脸,就已经够。因为你是在幽默学校里,必须学会笑。切高级幽默,都是从不再严肃对待自己开始。”
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小镜子,凝视着掌中小镜子。镜子里哈利不断痉挛着。瞬间,在体内,在非常深地方,也有个隐隐约约,但却伴随着痛苦,有如回忆般、有如乡愁般、有如后悔般什东西,痉挛下。随后那轻微沉郁感消退,产生出新感觉。那就和从用古柯碱麻痹下巴拔出蛀牙时感觉类似,在安心地深深嘘口气同时,也为点也不痛感到诧异。另外还要加上清爽痛快·感和想笑念头。再也忍不住,纵声笑得感到神清气爽极。
镜子里模糊影像抽搐下消失。小圆镜表面突然变得有如烧焦般,呈现灰色,变成粗糙、不透明。帕布罗笑着把镜子给扔。镜子在无穷无尽走廊上滚动看不见。
“哈利,尽量笑,”帕布罗叫道,“另外也得学会像不朽人那样笑。你终于杀掉荒原狼。剃刀什根本就没有用。要小心,不能让那家伙复活!愚蠢现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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