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帝问:“你究竟答应他们什?”
颛顼沮丧地把和白虎、常曦两部约定说出。
本以为俊帝就算不发火,也要训斥他几句,没想到俊帝说:“和想差不多。你做很好,不允许他们通婚,待他们成为诸侯国时,就会彼此牵制。”
颛顼深感愧疚,不安地问:“青龙部、羲和部怎办?他们直忠心追随师父,不能让他们心生不满。”
俊帝说:“在五神山住辈子也住腻,想问你要座山。”
间地头演方相戏,宣扬天下本是家,怎今日又说出这种话?”
“朝臣会反对。”
“难道你攻打高辛,想将高辛纳入轩辕版图,他们就不会反对?”
“不,不样!”
小夭实在听下去:“颛顼,父王不给你时,你硬想要,父王愿意给你时,你反倒推三阻四,你什意思?难道你是觉得东西定要抢来吃才香,还想接着打仗?”
“哪座山?”
“想迁居轩辕山,青龙、羲和两部随过去,请你将轩辕山带土地赐封给他们。”
轩辕山在轩辕国有举足轻重地位,迄今为止唯主人就是黄帝。在小夭眼内,用五神山换轩辕山算是公平交易,可在颛顼和Z眼里截然不同。俊帝移居轩辕山,则向天下表明,自己和黄帝地位样尊崇,让所有氏族明白高辛绝不是亡国投降,二则类似于当年黄帝禅位后,放弃轩辕山,长居神农山,他们都不想让旧臣心存幻想,以为国能有二君。两位帝王都用封死自己退路为代价,让颛顼路走得容易点,减少没必要流血和牺牲。
影响更深远点是,俊帝此举等于将高辛分为二,半留在高辛,半迁往西北,随着代代通婚,口音会同化,风俗会彼此影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颛顼深吸口气,苦笑起来:“只是觉得枉做小人,有些羞愧,时间不好意思要而已。”
俊帝哈哈大笑,指着颛顼说:“他这点无赖磊落像足青阳,和黄帝都是端着架子宁死不认错。”
小夭只觉满天阴云都散开,笑着问:“父王,你既然早早就想过要传位给颛顼,为什不告诉颛顼呢?你还让他枉做小人,发动战争?”
俊帝说:“能想通,不管是高辛还是轩辕,都是山、水、土地、人群,高辛百姓也能接受不管谁做君王,只要让他们安居乐业就是好君王,可颛顼刚才说很对,朝臣不会答应,这不是人之力能改变,必须颛顼有千万铁骑,刀剑逼到他们眼前,当然还要有实实在在利益,他们才会接受。比如常曦和白虎两部,不就是因为逼迫和利益,已经接受颛顼为帝吗?”
颛顼头疼地说:“本来以为是赚,没想到是他们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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