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本想让左耳和苗莆跟着白帝,等左耳学会铸造技艺后,哪里都可安身,可苗莆哭着要求:“小姐去哪里,就去哪里!”
左耳默不作声,却直盯着小夭,显然比苗莆更难缠。
小夭只得投降:“只要你们不怕苦,就跟着和璟把!”
小夭开始收拾行囊。其实,主要就是庆典结婚时收到礼物。外祖父送两箱珠宝首饰,应该是外婆遗物;父王礼物是他亲手锻造柄短刀、把匕首;颛顼礼物非常实用,是轩辕城内座宅邸,轩辕城外百亩良田;阿念礼物是捆扶桑神木;烈阳礼物是对灵丹妙药,估计是他几百年来收罗,连见惯好药小夭都暗自咂舌;阿獙礼物是对用玉山古玉琢同心佩,个用扶桑神木雕刻大肚笑娃
小夭喃喃地说:“虽然直警告自己他是颛顼敌人,可……并没有准备好!好希望切都是假……他那狡猾,想活着总能活着!”
璟沉默不语,他知道小夭不需要他说话。
“他就是太狡猾,才不想活着!有次,他对说‘其实,对个将军而言,最好结局就是死在战场上’,他为自己选择最好结局!”
“什最好结局?他就是世间最傻傻子!他对得起共工,对得起所有死去袍泽,可他对得起自己吗?”
“才是傻子!他根本不在乎,为什要难过?不要难过……”
答小夭问题。
璟从小夭身后抱住她时,小夭才发觉天已蒙蒙亮。
被冷风吹夜,小夭身体冰冷,璟用灵力温暖着她身体:“什时候起来?”
小夭边匆匆地擦去眼泪,边心慌地说:“刚起不久。”
璟在她后颈上,轻轻地吻下。
小夭边哭边说,渐渐地,话少,到最后,她蜷缩在璟怀里,沉默地看着高高凤凰树。朵朵绯红落花凋零在风中,就如幕幕逝去往事,不管曾经多绚烂美丽,都终将随风而逝。
小夭疲惫闭上眼睛:“璟,想离开!”
“们去哪里?”
“去海上!万里碧波,天高海阔,相柳曾说过海外有很多无名小岛,也许们可以找个美丽小岛安家。”
“好!”
小夭无力地靠在璟怀里,半晌后,她低声说:“刚才说假话,起来很久,其实,昨夜直没有睡。”
璟轻声说:“没有关系!纵然亲密夫妻,也需要些独处时间,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很痛苦,更需要独处。”
小夭不安:“…………”
璟捂住她嘴:“不要把你夫君想太小气,相柳对你有数次救命之恩,对他很感激。”
小夭眼泪缓缓滑落,濡湿璟手掌,璟却言未发,只是静静地抱着小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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