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没有说话,他所说都很合理。
他轻声问:“小玉,解释你能接受吗?”
抬头看着他:“对西域熟悉是因为在狼群中长大,们有本能不会在大漠中迷路。确从没有在汉朝生活过,所以陌生。认为自己是汉人,因为这里是汉人。”指指自己心,“不过,也许哪里人都不能算,归属在狼群中。能说就这多,你相信说吗?”
他凝视着眼睛点下头:“相信,至于其他,也许有天你会愿意告诉。”
只有极度自信人才会经常选择与对方眼睛直视,霍去病无疑就是这样人。与他对视瞬后,移开视线,不想探究他内心,也不愿被他探究。
为你摇旗呐喊。”
叹口气,托着茶盘缓步而行,立在门外随从看到,忙拉开门,微欠下身子表示谢意,轻轻走进屋中。这位据说能改变节气霍大少正跪坐在席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上幕幕。
把茶盘搁在案上,双手捧着茶恭敬地放好。看他没有答理意思,也懒得开口,索性看起歌舞。
霍去病随手拿起茶碗,抿口。此时轮到扮将军秋香出场,她拿着把假剑在台上边舞边唱,斥责匈奴贪婪嗜杀,欲凭借身所学保国安民。霍去病“扑哧”声把口中茶尽数喷出,手扶着几案,手端着茶碗,低着头全身轻颤,手中茶碗摇摇欲坠。
忙绕到他面前,把夺过他手中茶碗,搁回几案上,又拿帕子擦拭溅在席面上茶水。他强忍着笑,点点台上秋香:“卫大将军要是这副样子,只怕是匈奴杀他,不是他杀匈奴。”
他问:“你来长安多久?”
道:“大半年。”
他沉默会儿,问:“你既然特地排这出歌舞,应该早已知道身份,为何不直接来找?如果即使听到有这个歌舞也不来看呢?”
他居然误会台上这幕幕都是为他而设,此人还真是自信过头。唇边带出丝讥
想起匈奴人马上彪悍身姿,心中涩,强笑着欲起身回自己位置。他拽住,疑惑地看向他,他道:“这歌舞除那个扮公主还值得看外,其余不看也罢。你坐下陪说会儿话,有话问你。”
俯下身子道:“是,霍大人。”
“小玉,当时不方便告诉你身份,你依旧可以叫小霍。”他有些无奈地说。
“如今相信是汉人?”
“不知道。你出现得十分诡异,对西域地貌极其熟悉,自称汉人,可对汉朝却很陌生,若们没有半点儿疑心,你觉得们正常吗?后来和你路行来,方肯定你至少没有歹意。可当时是乔装打扮去西域,真不方便告诉你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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