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康低头笑道:“不是冤家不聚头。”看瞪着他,忙又补句:“不是说,是家父说。”
把鸽子笼塞到他手里,没好气地说:“提着。”又扔个包裹给他:“拿着。”左右环顾圈后,快步出屋子。
躺在马车里假寐,李诚兴奋地跳进跳出,又时不时地凑到陈安康身旁絮絮问着战场上切。
习惯马上颠簸,此时坐马车觉得分外轻松,还未觉得累,已经到北地郡。
刚跳下马车,眼前花,霍去病已经把揽在怀里,低声道:“个月不见,整整担心个月,只怕哪天醒来,就接到信说你人不见,所幸你这人虽然经常不说真话,但还守诺。”
,碰面机会不大。接信后,请随送信人同走,北地郡见。
送信来陈安康等半晌,见仍然坐着发呆,轻咳声:“将军命接你前往北地郡。”
叹口气:“将军肯定对你另有吩咐,不走恐怕不行,走就走吧!不过要带李诚走,你可能办到?”
陈安康作揖:“此事在下还有资格说话,命此地统领放人即可,到将军那边,自然切可便宜行事。”
站起道:“那就出发吧!”
此人真是性之所至,由心为之,毫不顾忌他人如何看、如何想。又敲又打地想推开他,他却揽着肩没有动。
陈安康低头专心研究着北地郡泥土色泽,李诚满面惊恐,大睁双眼地看着们。
长叹口气,这回该编造什谎言?有什功夫是需要抱着练?
陈安康如释重负地轻轻吁口气,嘲笑道:“不知道你们将军给你嘱咐些什,竟然搞得你如此紧张。”
他笑着说:“不光将军嘱咐,临来前家父整整唠叨晚上,让人重也不是,轻也不是,礼也不是,兵也不是,是真怕你拒绝。”
诧异地看着他:“你父亲?”
陈安康笑道:“家父就是将军管家。”
“啊”声,指着自己:“那你知道是女子?”他含笑点下头,心里对他生几分亲切,抱怨道:“看看你家将军把折磨,这辈子只有磨别人,几曾被别人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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