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啐道:“整日都不知道想些什?”
霍去病嘻嘻笑着凑到身旁,凑在脖间轻嗅,手恰捂在胸上,低声喃喃道:“食、色,性也,不想才不正常。若不是怕你有孕,实在……嗯……”身子软在他怀中,铺半被褥被们扯得凌乱不堪。他忽地停住,头埋在脖间,僵着身子,只听到急促喘气声,好会儿后,粗重呼吸才慢慢平稳,他抬起头,笑道:“
更好?”
他沉默好会儿,方缓缓说道:“看来长安城真伤着你,以前你总是往无前,似乎不管前方是什,你都敢争,都敢面对,现在却只是想着躲避,连长安都不敢回。”
心里愧疚,强笑着说:“大概只是心有些累,……”
他捂住嘴:“没有别意思,你也不用赶着解释。正如你所说,不是孤零零个人。外祖母和母亲都是低贱出身,卫家女子连嫁人都困难,母亲、姨母、舅父都是没有父亲,也是个私生子。若非姨母,只怕还顶着私生子名声在公主府做贱役,也说不定和舅父年幼时样,实在活不下去时,跑到亲生父亲家牧马,被当家主母当小畜生样使唤,吃得连家中狗都不如。”
霍去病第次谈及自己身世,平常倨傲在这瞬都荡然无存,心中疼惜,紧紧环住他腰,他笑摇摇头:“没有姨母,舅父再有本事只怕也不会有机会展身手,而没有姨母和舅父,再有雄心壮志,也不可能十八岁就领兵出征。这些事情,司马迁那帮人没有说错。玉儿,自小梦想虽然在接近但还未实现,再则,太子现在才八岁,年纪还小,根基不稳,虽有舅父,可舅父现在处境尴尬。从小受惠于家族庇荫,不可能只受不报,等做完该做切,定陪你离开长安。而且陛下脾性……”他轻叹口气:“其实古往今来,真正聪明臣子只有个范蠡,于国家危难时出世,收复残破山河,尽展大丈夫志气,心中理想实现后,又逍遥于江河湖海间,创造另番传奇人生,他生竟比别人两辈子都精彩。”
道:“明白。等匈奴再无能力侵犯大汉、你从小心愿实现时再说其他。”
霍去病笑着低头在脸颊上亲下:“你这是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笑哼道:“你若愿意把自己比作鸡狗,随你!不过别拿比,可要好端端地做冰雪姿花月貌美人。”
他大声笑起来,忙去捂他嘴:“公孙敖和李广将军他们帐篷可就在附近。”
他却仍旧毫不在意地笑着,瞪他眼,转身点灯,开始铺被褥。霍去病笑看着忙:“虽说各睡各,可有些想你,们不做那个……就亲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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