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摊着双手,脸无辜地看着霍去病问:“说错吗?”
霍去病笑吟吟地摇头:“没错,说得很对。”
甩袖子就要走,霍去病忙拉,看台上官兵眼光都瞟向们,立即站住,抽回衣袖,板着脸说:“玩你蹴鞠去!别在这里拉拉扯扯。”霍去病忙退回去站好,李敢指着霍去病哈哈大笑,霍去病冷着脸瞪向他,李敢举双手认错,却依旧忍不住地笑,霍去病蓦然飞起脚,踢向李敢,李敢好似早有防备,闪身避开,快跑着离开,笑声却依旧传来。
公孙敖换好衣服,比赛正式开始,霍去病回头向笑笑,神色整,跑向场中。
第次看蹴鞠,规则全不懂,何为好、何为坏,也辨别不出来,输赢更不关心,只盯着霍去病。
场,不知道是否会气得从地下爬出来。
本想径直离去,可想着李敢所说“长安城出名身姿俊俏风流”,又实在好奇,忍不住还是静静穿梭在人群中,想拣块僻静地方看看,究竟怎个“俊俏风流”法。
刚拣块位置,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场上,个人走到身侧:“卫大将军治军严谨,若看到这切不知道作何感慨。”
叹口气,回避来回避去,还是撞到起:“公孙将军如果对霍将军不满,可以直接告诉他,在这里说起不作用。”
公孙敖笑得眼睛缩在起:“世人常说‘家有贤妻,无灾无祸’,你虽只是去病身边没名没分女人,可也该……”他还要继续唠叨,蹴鞠挟着呼呼风声直击他脑袋,他忙跃起,脚踢回场中,再顾不上聒噪。
他若风之子,身法轻盈灵动,变幻莫测,时而充满力量,矫健若游龙,时而以柔克
霍去病金冠束发,身着束身白衣,上用金线绣着只出水四爪游龙。身形修长挺拔,气度俊逸轩昂,宛如天将,令人望竟生出尘之感,只是面上神情却让人见又立即跌回尘世。他嘴边挂着丝坏笑,吊儿郎当地看着公孙敖,叫道:“公孙将军,时脚误,见谅!见谅!身法不错,下场来玩几局。”公孙敖连连摆手,却早有好事者来拽公孙敖下场。
霍去病跑到身旁,等着公孙敖换衣服,低声笑说:“这局和李敢合踢,保证让公孙敖输得去喝西北风,以后好好琢磨着怎筹钱还账,再无工夫来烦们。”
李敢跑来与霍去病拍掌,握着拳摇下。两人都笑得不怀好意,望着公孙敖目光像狼看见只肥美兔子。开始明白为何两个看着性格截然不同人竟然要好,看他们这默契样子,这样勾当只怕干不少次。
李敢笑说:“好弟妹,幸亏你来,否则去病这小子还不忍心让公孙将军下场。”
脸腾地滚烫,啐道:“你胡说八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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