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脸皮早被霍去病训练得厚不少,尤其在这府中,更是已经习惯他搂搂抱抱。这个人想做事情,绝不会因为别人在与不在而稍生顾忌。拽开他手,抿着唇笑:“以后霍府人出府就能立即被认出来。”
他漫不经心地问:“为何?”
扭身对着他,学着几个下人样子,把眼珠子对到起,直直盯着某点:“个两个都成对眼,这还不是明显标记?”
他扫眼旁干活下人,又看看,拧着鼻子,在眼睛上亲下,忍
灭匈奴军队。
霍去病越发忙碌,但不管再忙,他总尽可能多抽时间陪,如果是能在府邸中谈论事情,他也尽可能在府中办,他手下干从将成霍府常客。
身形还未显,府中除贴身服侍三四个可靠老妪婢女,其他人都不知道已有身孕。年关将近,去病因为别有喜事,所以吩咐下去定要好好庆祝,人人都给重赏,整个府里喜气洋洋,奴婢仆役们兴冲冲地忙着布置装饰府邸,出出进进,煞是热闹。
和霍去病沙盘论战游戏也很是有趣,当时只记得说自己解他,却忘他又何尝不解,并没有占到什优势,十盘里七八盘都输给他,若是真到战场上,再加上他气势,肯定是通盘皆输。
后来心中动,不把自己想成自己,而是把自己想作伊稚斜,细心揣摩每支兵力伊稚斜会如何分配、如何使用,又利用自己对地势和天气熟悉,想方设法牵制消耗霍去病兵力,反倒让霍去病频频点头赞许。
两人在个小小沙盘上纵横千里,几乎打遍整个匈奴帝国。汉朝绘制地图多有偏差,每次论战完后,都把有偏差地方仔细告诉霍去病,他也极其好学,常常反复求证,遍遍询问当地气候、风土人情,直到烂熟于胸方作罢。
外面那帮文人只看到去病连串胜利,可他底下做这些工夫又有几个人知道?从李广到公孙敖,别将军领兵就迷路,可去病常常孤军深入,个人带着兵就可以在匈奴人地盘上纵横自如,攻其不备。个生长于长安城汉人要对西域和匈奴各国地形都熟悉,又要花费多少心血和努力?
霍去病陪着看下人挂灯笼,笑指指灯笼上字:“你好像已经把府邸输给吧?那个‘霍’字是不是该改成‘金’字呀?”
他笑从后面抱住,下巴搭在脖子上蹭着,心不在焉地说:“可以呀!索性把府门前牌匾也都换,改成金府。你钱也输得差不多,剩下钱可够养活府人?”
旁下人都低头专心低头,抬头专心抬头,目光坚定地盯着某点,仿佛只顾着干活,任何事情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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