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指指头顶,“河图洛书在逍遥腹内,如果是轩辕族王姬,和她有点交情,可以给她几天时间,让她偷取河图洛书,如果是高辛族王子妃,对不起,并不认识她,只能立即命逍遥把河图洛书送给榆罔。”
逍遥就是蚩尤坐骑大鹏。烈阳看到只黑色鹏鸟竟然敢在他头顶盘旋,它冲着鹏鸟叫,鹏鸟却毫不理会,烈阳第次碰到不听它号令鸟,大怒下就要飞出去教训对方
后圭恭顺地低下头,将眼中情绪掩去。
祝融看到个青衣女子走向蚩尤,因为阿珩有驻颜花,容颜早已变幻,他并不认识。
祝融问道:“那个女子是谁?”
后土隐隐猜到是谁,却不愿说出,只道:“大概是蚩尤朋友吧!”
“朋友?不就是蚩尤女人嘛!”祝融连连冷冷笑,“上次火烧轵邑琅鸟就是这只鸟吧?难怪炎帝不许伤它,原来又是蚩尤!”
是冲着河图洛书来吧!”
阿獙可不懂什河图洛书,只知道又看到它喜欢蚩尤,高兴地不停扑腾。
此时阵法已去,幻象都消失,中容在空中看到重伤宴龙,赶忙命玄鸟下落,“二哥,二哥……”
宴龙痛得整张脸都扭曲变形,中容手搀扶起宴龙,手捡起地上断掌,立即跳回玄鸟背上,向东边逃去。
宴龙对蚩尤大叫:“今日之仇,他日必报!”
后土淡淡说:“天下琅鸟有几万只,你多心。”
“哼!”祝融挥袖,狠狠地盯蚩尤眼,“咱们走着瞧!”跳上毕方鸟,自去。
后土轻叹声,身影也消失在山林间。
阿珩走到蚩尤身前,蚩尤讥嘲地问:“不知道你是轩辕族王姬,还是高辛族王子妃?”
阿珩笑,反问道:“王姬如何,王子妃又如何?”
蚩尤毫不在乎地高声大笑。
阵法破后,祝融和后土立即藏身到山林中,袖手旁观着蚩尤和宴龙打斗。祝融虽然讨厌蚩尤,可宴龙曾在蟠桃宴上当众打败过他,他更嫉恨宴龙,看宴龙被蚩尤重伤,不禁笑道:“早就说宴龙音袭之术中看不中用,如果当年不是不小心被他抢先机,怎可能败给他?”
后土皱着眉头,眼中隐有担扰,“们先杀轩辕挥,得罪轩辕族,如今又重伤宴龙,和高辛族结怨,再这样下去,神农族会越来越孤立。”
祝融训斥道:“妇人之仁,对付敌人最好方法就是杀个少个!宴龙靠是琴音,失去只手宴龙有什好怕?们现在应该考虑是如何把河图洛书从蚩尤手里弄过来。”
后土不说话,祝融盯他眼,说道:“你别忘记,蚩尤本是只贪婪嗜血野兽,如果他参透河图洛书,你想想后果。你以为他会让榆罔那个笨蛋继续当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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