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下去。
他指
是路旁山坡。
她听着他胸口心跳声，
时竟说不出话来。
袭击发生得太突然，带给她惊远远大于惧。现在劫后余生，她脑子里还有点空，刚才路反反复复想不是今天多可怕，而是定要把这个仇敌找出来！
可现在，听到韩沉突然句话，她心中才涌起后怕。而这感受定滋生，竟如同潮水般，越来越泛滥，越来越汹涌。
车内再次陷入沉寂。
锦曦看着他样子，实在是心疼得无以复加。再次轻声开口：“韩沉你别这样。”
韩沉没答，眼睛看着窗外。
锦曦就不吭声
。
过会儿，却感觉车速渐渐慢下来，停在路边，而路旁，是片陡峭山坡。
夜色茫茫，昏暗公路上，没有路灯。锦曦静静地靠会儿，哑着嗓子开口：“会不会是跟当年案件有关人？”
韩沉静会儿，答：“
会把这个人找出来。”
锦曦转头看着他。
他脸戾气。
身子靠在座椅里，夹克上沾些泥灰，衬衫领口敞开着。只用只手搭在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
越来越怕。
她怕不是死。身为刑警，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死则死矣。
她现在才发现自己这
这怕，刚才那人如果没有松手，如果她就这死？韩沉要怎办？
他说他要直接把车开下去。
“韩沉……”锦曦哽咽着，伸手搂住他脖子，吻上他脸颊。而他没出声，低下头，任由她
锦曦意外地转头望着他。却见他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周围片漆黑寂静，只有他俩静静坐在车里。
然后他摘下安全带，探身过来，伸手就将她再次抱进怀里。似乎不敢太用力，手只轻轻扣住她腰，让她脸贴在自己怀里。
锦曦心头阵阵发软，闻着他身上气息，轻声哄道：“别不高兴，你看，没点事。”
他静会儿答：“你如果有事，现在就可以直接开下去。”
很平淡语气，却叫锦曦心头震。
锦曦心，就这疼下。
已经很久，没见到他这幅模样。似乎是两人在江城初遇时，他还在漫无目寻找着她。那时他，才是这个样子。
她想想，转移话题：“司徒……”
才说两个字，韩沉就打断她：“不用说，知道。摄像头是司徒熠装，安眠药也是他手笔。邵纶多次跟踪他，很可能引起他注意，进行反监控和跟踪。在邵纶不知情情况下，对受害人虐待折磨，很可能也有他份。只不过最后刀不是他捅，整个过程不是他策划，所以他才能躲过测谎。都知道，已经申请对司徒熠逮捕令和搜查令，你不必讲话。”
锦曦微怔，轻轻“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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