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确定。”他指着屏幕上照片,“下刀手法,习惯,完全是外科医生习惯。对人体结构也很熟悉,切割伤口才会这完美,技术精湛。”
苏
但是现在学校,顶多有个别老师偏激,整体环境不会过于严苛压抑,不至于逼得人变态。那就是家庭。
所以他画像里也要再加条:他定是在个要求非常严格、压抑、体面,甚至过头家庭环境长大。而让受害者扇自己巴掌,代表着种惩戒。说不定就是他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经常遭受体罚。这也更加合理,现在学生老师哪能随便扇孩子巴掌,但是家长就可以。”
她讲得眉飞色舞,徐司白听着听着,慢慢笑。
“你笑什?”她问。
“觉得你很厉害。”他认真地看着她说。
武力值还是很高,这“啪”下,她掌心隐隐作痛,徐司白默默蹙下眉头。
苏眠:“……打疼?”她整天跟刑警们混在起,手上哪有轻重啊。徐司白这样斯文人,她忘他受不住力。
“没事。”他眼睛里闪过无奈笑意,将她手拉过来,两人掌心并排,“你看,尸体掌心淡红痕迹,像不像这样击打之后痕迹?所以很快就消褪,法医也没发觉。”
苏眠认真盯着看,还真,跟照片上模样。
“可这代表什呢?受害者临死前用巴掌打过什呢?”她皱眉喃喃低语。
苏眠心头暖,伸手拍拍他肩膀:“你兄弟,当然啦!老徐,你也很不赖。”
——
线索最少第三名凶手,徐司白给结论却最为直接和精准。
“是同行。”他说,“不是法医,就是外科医生。”
苏眠心头微震:“可以确定这点?”
而徐司白收回手,只安静地望着她。他身为法医,只负责发现尸体异常症状,并找到形成原因和机理。至于凶手为什这做,可以推理出什,就是她和其他刑警事。
苏眠大脑快速运转着,同时浮现许湳柏昨天关于第二名凶手画像:自律性极强,但是又极为扭曲;拥有体面严肃工作,却将尸体打扮得像演员样光鲜端庄。自制和扭曲,体现在同个人身上……
“如果,凶手是让受害者,自己给自己扇耳光,那尸体脸部应该会留下指痕。但是却没有。”她抬眸看着徐司白,瞬间福至心灵,“你说,会不会……被扇耳光,是他?他要求受害者临死前,扇他耳光?”
徐司白愣下。
苏眠却已兴奋起来:“你看,这个可能性是存在。许教授说,极端自制和疯狂,出现在他身上,说明他本身性格就有些分裂,十分矛盾。现在仔细想想,个人纪律性、‘严于律己’特点,大多是在家庭或者学校环境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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