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在她身后答道。
到
收银台前，木寒夏先把自己
东西往上放，然后掏钱包。然后
只手更快地伸过来，递张卡给收银员：“刷这张。”
木寒夏非常坚持地挡开他，把钱递给收银员：“不用，林莫臣，
自己来就可以。”
林莫臣看她眼，忽然连钱带手，把她握住。木寒夏心头跳，他却已把自己卡递给收银员，淡笑着说：“
“还好。”
“什
时候去见见以前同事？”
“等忙完这段吧。”
他温和地笑：“好。”
前方到调料区，木寒夏停步，拿酱油、醋、盐这些东西下来。林莫臣就安静地站在边上等着。两人谁也没说话。
木寒夏：“嗯。你呢？”
“随便买点东西。”他答，看眼她购物车，看到那些肉和菜，问：“打算自己做饭？”
“嗯。”
正不知该说些什，他却已伸手握住购物车，淡道：“来推吧。还要买什？”
木寒夏下意识也扶住车：“不用，自己来。”
—
今天是周末，超市里人不少。木寒夏推个购物车，慢慢在货架间走着。
这些年她已养成习惯，每次购物都会提前写个单子，然后慢慢地件件挑。安静，平静，如她生活。
这样她会觉得放松。
推着半车东西，她走出两排货架间，却眼见到前面灯下站着个男人。高而瘦，西装精良，看着竟很像林莫臣。
木寒夏眼睛盯着货架，脑子里却突然想到从前，两人刚热恋那段时间，虽然聚少离多，也逛过几次超市。那时她始终是挽着他胳膊，两人路有说有笑。他虽然为人冷傲，也从来不会跟她太粘在起，但偶尔在无人货架角落，他也会抱着她，低头热吻。
木寒夏把挑好瓶瓶罐罐，样样整整齐齐，放进购物车里。抬起头，却正好撞见他也看着她。
他眼睛里如同暮色降临，安静乌沉。
木寒夏忽然明白，他此刻必然也想到相同过去。
她抬起头，看着前方收银台，笑笑说：“去结账吧。”
“没事。”他说，“也没拿篮子。”
木寒夏只好松手。
超市里音乐很轻柔，旁人声音都被两边货架隔开。两人并肩，慢慢地走着。木寒夏从没想过还有这样天，她和林莫臣心平气和地起在逛超市，真像两个久别重逢普通朋友。
他抬起手，从货架上拿几瓶水丢进来。
“最近工作忙吗？”他问。
她多看两眼。
结果他转过身来。
四目凝视，他眼睛里浮现似有似无笑意，朝她走来。
木寒夏此时也不好避开，只想这是附近最大间超市，偶遇他也不是不可能。
林莫臣走到她面前，低声说：“来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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