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居然轻轻吹声口哨,然后方向盘慢慢打个弯。窗外流光,从他身上缓缓滑过,清幽如画。
“这种精神轻度焦虑女孩,不会轻易改掉常年习惯,所以她这几年定有记日记。们只要找
回到B市已经是半夜。
简瑶坐在副驾,看着夜色流光缀满整个城市,再转头,就见薄靳言手搭在方向盘上,白皙修长,骨节分明。
简瑶开口:“不是经济压力——虽然她家贫困,但也没到活不下去地步,而且她薪水也过得去;不是感情问题——分手那久,现在她又是单身;也不是健康问题——去年体检报告是正常。现在就剩下工作上压力。不过们要怎查呢?既不能,bao露身份,要从他们口里套话可不容易。”
薄靳言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啊敲,侧脸线条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干净,连唇畔那点笑意也给人温柔错觉。
“查案喜欢走捷径。”他说,“你要习惯,并且跟上。”
薄靳言精准解读遗书后,简瑶读日记也格外留心。她发觉王婉薇真是个细致又敏感人,记下大多是生活琐事,连天气好坏都会让她有些许伤感。但总体而言,这个女孩直还是积极、谨小慎微。在她记录时光里,生活并没有太大起伏。
相册就很多,幼年、中学、大学。甚至还有她刚上班时,在公司前台、部门办公桌旁腼腆微笑留影。这令简瑶想起资料袋里死亡现场照片,清秀苍白女孩,穿袭黑色长裙,躺在床上,无生气。
——
按照警方笔录,王婉薇死亡当晚,曾给母亲打过通电话。
简瑶问她王母:“那天都说些什?”
简瑶心就这轻悸下。
她不是已经在跟吗?不知不觉,步步。
“捷径是什?”
“日记本。”
简瑶思索片刻,还是不解:“日记只到她大二那年,有什用呢?”
王母神色黯然而悲痛:“……接到电话还很奇怪,已经夜里十二点,都睡下。哪知道……她没说什……跟平常打电话差不多,就说她正在外地开部门会议,让注意身体……就是情绪似乎不太高,但这孩子向不爱说话,也没在意,若是早知道……”
薄靳言双手插裤兜站边上没说话,简瑶起身安抚她。
卷宗里还提到,在这通诀别电话之后大概半个小时,王婉薇还给母亲拨过个电话,但是没有接通就挂。是否在放弃生命前,她也有过挣扎和不舍呢?
——
离开王家,两人又去找王婉薇前男友——她高中同学,两人在不同城市上大学,谈几年异地恋,最后还是分手。男孩回到家乡当公务员,已经有两年多没联络过,对于王婉薇近况,他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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