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说道:“请先让从布景说起吧。这个,也是尽量简单为好。在舞台正中立棵大柳树,要让那棵柳树主干向右方有力地伸出根横枝,然后
“东风君,你们能不能表演下创作?”这次是寒月君在搭腔。
东风君说:“你创作会很有意思,是个什内容?”
寒月大言不惭地说:“剧本呗。”果然不出所料,在座这三个人下被镇住,不约而同地看着寒月。
东风君进步追问道:“剧本,那可不起!是喜剧?还是悲剧?”
寒月先生仍然不动声色地答道:“不,既不是喜剧,也不是悲剧。最近对旧剧、新剧议论得很厉害,要别开生面。尝试着写出俳剧。”
举止,这对来说真是千载难逢幸运。而且托先生们福,使在此酷暑之中忘掉浑身披着毛皮烦扰,非常有趣地消磨半日时光,实在感谢之至。既然这多人聚到起,想必不同寻常,想肯定要有好戏看,于是躲在客厅里壁橱后面恭恭敬敬地等着瞻仰他们神采和言行。
“好久没来向您问候啦。”看看东风君那行礼脑袋,仍然和上次来时样,头发油光发亮。如果只看他头发,他有点像唱小戏演员,不过,看他下边穿着那白色硬邦邦小仓布裙裤,又很容易使人猜想他是剑客神木原健吉〔9〕手下徒弟。因此东风君身体中像个普通人地方,只有从肩到腰这上半截儿。
〔9〕神木原健吉(1829—1894),日本有名剑术家。
“难得难得。这热天,难为你前来。请到这边来坐吧。”迷亭先生好像是在自己家里招呼客人。
“好久没见到先生您啦。”东风君向迷亭客气地说。
东风说:“你所谓俳剧是什样剧呢?”
寒月说:“就是把富于俳句趣味剧,简称为俳剧罢。”
主人和迷亭听寒月答复,有点让寒月给搞懵,静静地听着。结果还是由东风君发问道:“那,请问你那个剧情新意何在呢?”
“基本是从俳句趣味着想,想如果剧太长,或者太刺激都不太好,所以写成个独幕剧。”
东风只说声:“哦!”
迷亭说:“不错,记得还是今年春天在朗读会上见过面。提到朗读会,你们还搞得很热火吗?你以后又担当阿宫小姐角色吗?那次你搞得很不错,还热烈地给你鼓过掌哩,你注意到吗?”
“多亏您鼓励,增加信心,总算全部搞完啦。”
主人开口:“这次你们什时候再举行那种会啊?”
东风答道:“七八两个月休息,九月份准备搞得更红火些。先生,您有什设想吗?”
“唔。”主人做个有气无力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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