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 4（4 / 4）

然具有足以惊扰四邻性能，那根据用法不同也满可以充做炮击之用。据亲眼观察，只能认为他们是企图利用这运动方法来取得炮火功效。事物由于说法不同，本是可以变来变去。既然有人可以借慈善之名进行诈骗，有人借吹捧“烟士比里纯”，来对虚火上升作自欣赏，那就难免有人想要在垒球比赛名义下进行战争。某些人所作解释是专指社会上般垒球，而现在所记述垒球，只限于这种特殊场合垒球，也就是攻城炮击战。下边介绍下发射达姆达姆弹方法。在排成条直线炮列当中，个人用右手握着达姆达姆弹，扔向手执捣衣棒人。这达姆达姆弹是用什东西制造，局外人不得而知，是种又硬又圆、类似石头弹东西，用皮革严严实实地包住，然后缝制而成。上面已经交代过，这种炮弹旦离开炮手手，带着风声向前飞去时，站在对面那个人便立即抡起捣衣棒，狠命地把它打回去。偶尔也会没有打中，炮弹飞走。不过，在通常情况下，总会发出“砰”声巨响把炮弹反弹回来。它劲儿非常大，足以使患有神经性胃病主人头脑炸裂。炮手们就这样算完成任务。但在周围，在附近站着起哄者和兼充援兵人，则如云霞般紧紧伴随着炮手们。只要木棒打中球，他们立刻就哇哇叫好，大声鼓掌，或者高喊“好啊，好啊！”或者说什“不是打中吗？”有则说：“这回管用啦。”又有却说：“看你还老实不老实！”“投降不投降？”光这样还算是好，这反弹回来炮弹，三次之中必有次会滚进卧龙窟院子里，因为如果炮弹不滚进来，那他们攻击目就达不到。近来到处都在制造这种达姆达姆弹，但价格还是很贵。虽说是战争炮手也不会无限制地得到炮弹，大体上队炮手只能分到两发，不能每射次就消费掉个炮弹。于是他们专设个“拣炮弹”小队，将炮弹拣回来。落弹地点好，拣回来当然不用费力，但如果打到草地里或打到人家院子里，那就不是轻易能拣回来。所以在平时，他们为节省劳力，尽量把“炮弹”往容易拣回地方打，但现在情况恰好相反。目已经不是游戏，而是在于战争。所以他们故意把炮弹打进主人院子里。既然落在院子里，当然得进院子里来拣。进院最简便方法，就是跳过篱笆墙。他们在墙内折腾，主人就会发怒，否则只有卸甲投降。而主人发怒，脑袋就会越来越秃。

〔7〕荷马史诗《伊利亚特》中英雄。

〔8〕指公元前575年晋军与楚军战于鄢陵（今河南鄢陵西北）那次战争。事载于《左传·成公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