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西班牙南部古城，省会。
寒月问：“是不是现在也还有啊？”
独仙说：“也许有。且不要管今昔
问题，总之那个地方有个习惯，只要寺院里晚钟
响，所有人家女人都走出家门，到河里游泳去……”
寒月问：“冬天也游泳吗？”
独仙说：“这就不太清楚啦。总之是不问贵贱，不问老少，齐下河游泳。不过，没有个男人掺杂其间，只是从远处看着。从远处看，只见水波上暮色苍然，只有雪白裸体模模
迷亭说：“听见
。到那时候，落云馆中学那位教伦理先生就会说：‘诸位，不可墨守公德这类野蛮遗风，各位作为世界青年首先应想到义务就是z.sha。但是，根据己之所欲可施于人原则，将z.sha推进步，搞成他杀也未尝不可。尤其是像住在咱们学校前边那个穷措大苦沙弥那号人，他活着看上去也似乎很痛苦，诸君义务就是尽快地将他杀掉。当然，和过去不同，现在是开明时代，所以不可用刀枪或飞镖之类东西，只需用折磨这种高尚技术把他捉弄死，这对他本人也有好处，对各位来说也是荣誉……’”
寒月说：“好啊，这种讲课倒真有意思呢。”
迷亭说：“还有有意思呢，在现代，警察是以保护人民生命财产作为首要目，但是到那时，警察就会像打狗人样，手执棍棒来揍死全世界公民……”
寒月问：“为什
？”
迷亭说：“为什呀？如今人生命是宝贵，所以警察才加以保护，到那时老百姓，活着就是痛苦，警察慈悲为怀，所以就把你揍死呗。当然，稍微机灵些人大都已经z.sha，警察揍死那些家伙，不外是磨磨蹭蹭怕死鬼和那些没有z.sha能力白痴及残废者呗。这样，希望被打死人就在门口贴张条子，简单得很，只写上：本宅有个希望被打死男人或女人即可。警察就会在合适时候巡视过来，立刻按照所希望办理。什尸体怎办？尸体也是由警察拉着车子来收集。而且还有有趣事……”
东风君非常佩服地说：“先生，您玩笑真是没完没啊。”
这时，独仙君仍然边关心着他山羊胡子，边慢条斯理地开言道：
“这事儿，要说是玩笑也可以说是玩笑，要说是预言也可以说是预言。不能透彻识别真理人，很容易被眼前各种现象束缚住，动不动就将泡沫般梦幻当成永久真实，所以如果有人稍微讲点离奇话，立刻当成玩笑。”
寒月君表示无限钦敬地说：“正是‘燕雀焉知大鹏之志哉’呀！”独仙表现出正中
心样子，接着说下去：
“古时候西班牙有个名叫科尔多瓦〔17〕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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