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仍然陷入这种弊端,竟然不以为怪,这是极大谬见。在开化高潮达到极点当今时代,不可能存在两个个性超出般亲密程度而结合在起。尽管存在着这种明如观火理由,而那些无教育男女青年受时劣情所驱使,漫不经心地举行合卺之礼,这完全是极其悖德悖伦行为。们为维护人道,为维护文明,为保护他们这些男女青年,必须尽全力来抵抗这种歪风……”
东风君这时用手拍大腿,发出断然口吻,说道:“先生,坚决反对您那样学说。根据看法,人世上说到什最可贵,认为再也没有比爱和美更可贵啦。完全是由于有这两种东西,才使们得到慰藉,得到完成,获得幸福。们情操优美,品性高洁,同情心得到净化,也完全是依赖这两者。因此,不管们生在什时代,什地方,都不能忘掉这种东西。这两种东西旦体现在现实中,爱就成为夫妻这种关系,美则分别体现为诗歌音乐各种形式。因此,认为只要人类存在于地球表面,那夫妻和艺术就绝不会灭亡。”
迷亭说:“不灭亡当然很好,不过正像现今哲学家所说,毫无办法,它们事实上已经灭亡,只好认呗。你说什,艺术?艺术也和夫妻样,归于同命运。所谓个性发展,就意味着个性自由吧?所谓个性自由,就意味着是、他人是他人吧?难道这种艺术果真能够存在吗?艺术之所以能够繁荣,是因为艺术家与享受者之间存在着共同个性。不管你怎样期望自己是个新体诗诗人,如果连个说你诗有趣人都没有,那你新体诗,对不起,只好由你自己去欣赏啦。你就是再多写出几篇《鸳鸯歌》来,又有什用呢?幸而你生在明治今天,所以举世还在爱读你诗哪……”
东风说:“哪里,诗还不到人人爱读程度。”
迷亭说:“如果连现在都不到人人爱读程度,那在人文发达未来,也就是说,到位大哲学家出来主张非结婚论那种时候,你诗可就个读者也没有啦。这当然并非因为是你写诗而没有人读,而是因为每个人都有各自个性,对别人写诗文丝毫不感兴趣。就以现在英国来说,这种倾向就已经明显可见。现在英国小说家中已经出现个性最为强烈作品,看看梅瑞狄斯〔19〕吧,看看乔伊斯〔20〕吧,他们读者不是都很少吗?这当然要少,因为那种作品,如果不是具有那样个性人,读起来肯定不会感到有趣,这又有什办法呢。这种倾向渐渐发展下去,到婚姻成为不道德那种时候,艺术也就整个灭亡。难道不是这样吗?旦到你写作品完全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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