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弟弟，想打就打，你没听说过长兄如父
？打他应该
。再说
，那也是他自己该打，不打他记不住。有啥不舍得？”
程寒泷反驳着杜攻话，就在这时成成刚好洗完澡，就在门口站着，听到刚才对话。没有说话，低着头走到床边，脱衣服就钻进被子里睡觉。
杜攻拍拍他被子，小声地说：“小成成，好好睡觉，去那屋。”然后又看程寒泷
眼，往另个屋子走去。
过段时间，程寒泷关上灯，翻几个身，还是睡不着，他打开灯，朝客厅走去。打开抽屉，里面有跌打损伤膏，他拿出来走到床边，小心地掀开成成盖在下面被子，脱他内裤，露出伤痕累累屁股。程寒泷没想到自己随便打几下就把成成打成这样，他用食指抹些药膏，轻轻地朝成成屁股上抹边抹边小心地揉着。
成成似乎呜咽声，程寒泷马上停止动作，不会儿，成成就安静。程寒泷把药膏放回客厅抽屉里，准备继续睡觉。就在这时，他看见自己刚才移位枕头下面有张纸条。上面写着些话，是成成今天写，他到现在才发现。
“哥哥，对不起，是让你脸被打肿，买只药膏。如果你不生气，就用点好吗？”
程寒泷顿时感觉很愧疚，他终于知道成成早上起这早是干什去，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今天成成直用期盼眼神看着自己，然后又有丝落寞。他拿起放在台灯旁边只药膏，往自己脸上抹很多，直到感觉那药膏明显减少才放下。
“成成，对不起，其实哥哥不舍得打你！”程寒泷关灯之前对着睡着成成说最后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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