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妈闭上眼睛，轻轻地说道：“真是心酸啊……”
早上，程妈很早就起床
，她发现成成比她起得更早。成成
看到程妈收拾得差不多，就把早餐端上桌子，程妈还是朝他温柔地笑着说：“成成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这
乖顺。”
成成在旁边叫声妈，就没说什。他看到程妈
笑容，再听着她说话，心里头反而不好受。程妈用勺子小口小口喝着粥，指着小碟子里面肉松说：“你哥哥小时候可喜欢吃这个，那时候你还没到家里来，他就整天追着
后面跑。”
成成笑下算是回应，程妈又问道：“你哥和小玉是因为什分开？”
成成猛地震，勺子差点儿没从手里掉下去。他就怕程妈问道这个，他怕自己真像程寒泷所说，把什事情说漏嘴，最后惹出麻烦。
程妈和巩志睡在另外间屋子里面，程妈个人靠在床头也是久久没有入眠，巩志轻轻推推她，问道：“怎还不睡？很晚，你不是认床吧？”
程妈叹口气，缓缓地说道：“不是认床，就是心里面有点儿难受。”
“怎？巩志听这话也坐起来，关切地看着她。
“总觉得寒泷和成成这两个孩子怪怪，具体哪里怪，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让人不放心。”
程妈句话让巩志陷入阵思索，他想起来今天晚上幕，程寒泷抱着成成，在他嘴上吻，切都看真真实实，但是巩志却没有任何讶异感觉，也没有感觉到任何排斥。
看到成成沉默，程妈皱下眉问道：“这事你不知道？你哥也不和你说？”
“是你想多，孩子都长大，不像小时候那样再也逃不出你手掌心。他们有自己秘密，自己思考能力，他们自己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决定吧，你想多也没用。”
“可能真是想多吧！”程妈揉揉自己太阳穴，然后把脸转向巩志，问道：“你觉不觉得当时扔下寒泷去那远挺狠？毕竟那个时候他只有14岁。”
巩志闭目想想，说道：“如果站在孩子角度，确是挺难接受件事情。因为他那个时候正式叛逆期，很需要家长引导。你那个时候就走，他身边下子没个亲人，可能真挺难熬。”
程妈听到这话，心头酸，眼泪差点没掉出来。“当时只是很想离开那个地方，离开那个家。确是自私点儿，当时直是自己挺过来那多年，真挺想找个依靠。”
巩志把她搂在怀里说道：“你也没有错，过去事就让他过去吧。总之程寒泷能发展到这个样子你应该很知足，以后等们老，能少给他们添点儿麻烦就少添点儿，就当是种补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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