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中信转头看
付霖
眼，付霖给他个眼神，厉中信便关上遥控。随后手机响起，付霖帮厉中信接电话。
“这
久才发现？和你玩个小小
游戏，没想到你这愚钝，看来真是难受过头……”
周围人很自觉地撤出屋子，电话挂断。厉中信冷笑声，声音里透着无限阴森之气。这个屋子估计每个角落都已经安上高端监控仪器，厉中信这十几天痴情不知道感动多少人，希望程世还有双明亮眼睛，要不然以后日子拿出这甜蜜证明看不到岂不是很亏件事。
厉中信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平生第次被人家当猴耍。就连双手细节都没有发现，还捧着那完好无缺手整天以泪洗面。现在想起来真很可笑，对方直接杀程世哪
，真，你要是再不醒来
真……”
猛然间，厉中信噤声，他低头看看程世手，脑袋阵发热。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压抑情绪像是团热浪冲向喉咙，厉中信咳嗽两声，地上溅起滩血迹。他深深吸口气，把程世放在地上，大步走出去。
“把那天送过来片子再给放遍。”
“这……”付霖有些为难，这个时候再看这种东西不免会冲动。“片子都被们收起来，还是不要看……”
厉中信脸上没有表情，只是伸着手，冷冷地说道：“拿来！”
第二次命令，付霖知道没有退路，只好走到档案室，拿出那个小巧录影带。大屏幕缓缓拉下来，厉中信头抬起来，按下按钮，嘈杂声音再次冲进这个无比安静房间。
旁人尖利笑声，程世压抑痛苦表情，还有最后刻当孙卫晨大声说厉中信已经死掉事时，程世露出来那种绝望神情。每秒钟，每个片段转换，都像是次炼狱折磨，厉中信拿着遥控器都已经被攥得不成形，可是还是直坚持看到最后。
短片结束，付霖在旁边微微松口气，结果厉中信竟然又坐起身重新播放。这切让周围人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厉中信到底想干什，是想深深地铭记在心里，还是想痛到麻木。
忽然，付霖愣住，死死地盯住大屏幕。在厉中信反复回放个片段处，程世手被砸出骨节，上面血肉模糊。孙卫晨用脚踩着程世手上戒指，程世挣扎着往前爬，要去拿回属于他东西，最后，程世手被活生生砸断。
厉中信笑，付霖看到他眼角泪痕。他曾经以为程世相对于厉中信不过是个带着暧昧关系战友，而今才知道他们每天唇枪舌战里面包含多少感情。确，只有个人能让厉中信乱阵脚，能让他迷心智，也能让他心痛到无法承受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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