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刚想说你不是也用手拿着?结果六股热浪突然朝脚心袭来,热烟在脚趾缝流窜。烫得他嗷声叫唤,赶紧用手去拽袁纵手腕。
“别别别,烫着呢。”
“就是要热才有效果。”袁纵说,“忍着点儿。”
结果,夏耀刚缓过来,袁纵又把毛巾重新浸泡在水里拧干,迅速贴上去。夏耀又是阵嚷叫,下意识地用手去推搡袁纵手腕。
袁纵把攥得特别紧,无论夏耀怎叫唤,就是狠着心照敷不误。
“这种情况还用解?个老爷们儿被神神秘秘地关进个屋,然后又进去两个大夫,明眼人都能瞧出是怎回事吧?”
袁纵把夏耀搂进怀里,手插入他腿间,沉声哄道:“咱大萝上长得这好,谁敢说?”
夏耀冷哼声,没再说什。
过会儿,夏耀突然皱起双眉,发出难受吸气声,跟着拽住袁纵说:“嘿,怎感觉脚心有点儿痒啊?”
“是不是针头过敏?”袁纵有些担忧。
意思?”袁纵副恨不得扒袁茹皮表情,“你让他以后在队里怎做人?”
“他们又不知道把夏耀叫来干什!!”袁茹振振有词,“你以为傻啊?能把他这个毛病到处乱说?”
“他有什毛病啊?”袁纵再次用斩钉截铁口吻警告袁茹,“告诉你,他什毛病也没有!”
袁茹不服气,“你怎知道他没毛病?”
袁纵深吸口气,指着杵在房间里四个保镖说:“把她带回去好好反省,个礼拜不许出门,给看住!”
夏耀看着袁纵手就那伸进热水里,拧干时候冒着烟热水从指缝流出,喉咙突然阵哽塞,半天才开口问:“烫手不?””手上都是死皮,对温度没那敏感。”袁纵说着又将刚烫好毛巾贴向夏耀脚心。
夏耀猛阵吸气,好
夏耀把袜子脱,看到针孔部位有点儿红肿,用手挠下,感觉有些剩痒。
袁纵拽住他手,说:“别瞎挠,给你敷敷。”
说完,袁纵起身去烧壶开水,倒进盆里,只兑丁点凉水进去。然后拿出条干净毛巾,浸泡到热水里,拧干之后把夏耀脚踝拽过来。
“不用,自个儿来就成。”夏耀伸手要去拿毛巾。
袁纵用胳膊肘将他手顶开,语气生硬地说:“别碰,烫着你。”
齐刷刷声“是”之后,袁纵迈着大步走,无视身后袁茹吵闹声。
所有“参与活动”学员回到公司都受到重罚。
晚上,袁纵给夏耀做大桌好吃,即便这样仍没有抚平夏耀受创颗心,夏耀吃完饭还愤愤不平地呛呛。
“你说以后还怎在这混?”
袁纵说:“没事,他们不解情况,也就是来这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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