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撂下,对着袁纵阵干笑,“就是闹着玩,那天跟他随口提,说有天撞见你跟妈起洗碗,有说有笑,关系好得就跟有腿似。俩主要是调侃妈,没调侃你,就说妈这阵子怎好打扮,是不是对年轻小伙子有想法?然后你跟妈走得又近,就调侃她老草想吃嫩牛,她……呃……妈,您怎出来?”
夏母静静地说:“你到书房来趟。”
夏耀立刻把求救目光投向袁纵,“五千字检讨,字字发自内心肺腑,全部手写,绝对不copy。二百个深蹲,外加五十个单手俯卧撑,早上五点钟起床,负重跑五公里?十公里?十五公里?……”
还没有商量出个能让袁纵宽恕他、替他在夏母面前求情条件,就被夏母扼住手腕拖着往书房走。
“你给过来吧!”
厅,看到袁纵脸色有些不对劲。
“怎?”
袁纵还没说话,夏耀手机又响。
这次彭泽还不长记性,电话接通就急着开口,也不管对方是谁。
“袁哥!纵爷!你听说,其实吧,是那小子眼神不好使,他看错,亮灯不是夏耀他妈那屋,是夏……”
夏耀就像古代被皇太后下令“菜市口斩首”犯人样,手朝袁纵个劲地挥舞,“袁纵……救……救啊……”
救你?袁纵磨磨后槽牙,没嚼你就是好事。
“你说什呢?”夏耀打断彭泽解释。
彭泽又是阵大喘气,“是你啊?”
夏耀隐隐间有种不想预感,目光颤悠悠地投向袁纵,朝手机里问:“到底怎回事?”
彭泽五十地说。
夏耀嘴角阵抽搐,“你真是好哥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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