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任重接着说。
“和你妈不样,你妈是急脾气,什事发生之后恨不得时半会儿就搞定,不然就吃不下睡不着。这人就是步个脚印,稳扎稳打向前进,积小胜为大胜,积跬步至千里。你俩问题是心态问题,不是道德问题,所以味地鞭挞是没用,最重要是引导。”
夏耀拍手称赞,“爸,特别赞成你观点,有些人就把这看成道德问题,说是反社会反人类,是大逆不道。”
尽管夏任重心里也这想,但他不能这说,尤其在儿子称赞自己之后,更要把英明爹戏份演足。
晚上十点多,夏任重才从那边回来,红光满面,醉醺醺,进屋就大喊夏母名字,把夏母烦够呛,直拿白眼翻他。
“儿子,儿子……”
夏任重喊两声没人应,后来直接推开夏耀浴室门,把夏耀从喷头下面强行拽走,“爸有件事要和你谈谈。”
“不是……爸。您先让把衣服穿上行?”
“去去去,麻利儿。”
大年初,家家户户齐团圆,夏耀家里却冷冷清清。按照往年惯例,夏家每到过年都要大聚次,家族几十号人在老宅子里欢聚堂。今天却只有夏任重过去,夏母坚持留在家,夏耀也只好陪着她额娘。
“妈,您为什不去?”
夏母恹恹地说:“嫌吵。”
其实夏耀也不喜欢热闹,尤其是近两年,长辈看到他就问恋爱事。到时候怎说?难不成说已经有主儿,赶明儿带过来给你们瞧瞧,吓不死你们!
“现在特别怕声音,感觉已经有抑郁症。”
后来,夏耀就和夏任重在客厅沙发上促膝长叹。
“儿子,爸跟你说,和你妈不是不通情达理人,那小子他对你怎样,们都看在眼里。咱就说他,人品端正素质好,作风正派品德高,扶危济困有爱心,好男人中为代表……”
夏母在旁听得急冒火,“你是不是开会开魔怔?别整那些空话套话,直接说主要不成?”
夏任重瞪夏母眼,“让你发言?没规矩。”
夏母谅在夏任重酒精上头,懒得理他,阴着脸回房间。
夏耀腹诽:您哪是怕声音啊?您是怕不知道您怕声音,平时扫地时候都要开着电视,婆媳吵架声音特别大,也没见您烦过啊!
“妈,您别多想。”夏耀给夏母夹菜。
夏母哼声,“以前就是想得太少,才让你钻空子。”
夏耀闷头吃饭。
夏母盯着他看阵,细想想,夏耀这两天表现还不错,貌似自打出院都没和袁纵联系过。回来帮着夏母收拾这个,操持那个,往年都没干过活儿,今年还搭把手包个饺子,比起那些到放假就到处风流混小子倒是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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