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第次披头散发地跟夏任重争吵。
夏任重说:“要不你跟块过去?”
“跟你块过去?孩子呢?”
“让他也起过去呗!”
“他可能跟你走?”
也不用袁纵再催促再废话,直接把电话挂断,也没心思撸,觉都不用睡,三更半夜开着车出门。
公司大门口,高高亮起两盏大红灯笼还是夏耀去年这个时候挂上去。
“金字招牌”依旧如往常那样耀眼醒目,大气磅礴——纵横特卫安全顾问有限公司。多少心血才能铸成这几个大字,让业内人士每每提起,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尽管袁纵矢口否认,夏耀心里也明白,袁纵之所以抛下这些荣誉,就因为自己曾经在街头甩出那四个字——不知道。
现在袁纵让他知道,什叫信守诺言,什叫割肉之痛。
正说着,夏任重手机又响。
“书记,都等着您呢。”
夏任重拍拍夏母肩膀,“真得走,有事电话联系。”
心里实在不放心,出去之后又朝门口个随行人员说:“你赶下趟飞机,留下来陪陪你阿姨。”
“用不着,要走起走!”夏母说完,砰声将门撞上。
夏耀使劲砸门踹门,叫唤嚷嚷,都不可能再有人给他开门。
熟悉甬道、跑道、草坪、训练场……袁纵和施工人员起挖出人造池塘,袁纵亲手修剪过柳树枝,袁纵为给他开小灶而无数次进出大厨房,袁纵为他人烧热暖气管,袁纵专门供他撒泼耍浑、闹妖蹭睡办公室……
三更半夜,夏耀手扒在铁栏杆上,看着这些,哭得像个傻逼。
夏耀晚上都没有回家。
夏母又和夏任重吵架,倒不是因为夏耀半夜出门,不知行踪,而是因为夏任重大早接个电话,要收拾东西回工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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