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水沼泽,并非父神弟子,也不曾接受墨渊邀约,任新神纪花主,因此她同如今神族,其实没有什渊源。”看天君眼,“你令七曜星君前去迎她,是想借此昭告八荒,天族予她星曜之首地位,从此后她便是天族神,是吗?”
慈正帝确存着这个打算,心思被如此直白地戳破,不免尴尬:“帝君是觉得……这不妥?”
帝君放好鱼竿,给自己倒杯茶:“光神地位无须任何族类认可,无论五族如何看待她,她都是这世间光神,九天星曜都要被她法则所束缚。只要如今执掌星曜星君们不倒行逆施,她便不会插手他们运行,如此,她是不是天族神,都碍不着天族对星曜统领,你确不必多此举。”
天君沉默片刻:“可毕竟当日祖媞神同少绾神交好,少绾神乃魔族至尊,若祖媞神被魔族拉拢,恐对们神族不利。”
天君青年时代跟着帝君读过几日书,虽然帝君从不让天君对自己执弟子礼,但日为师终身为师,天君对帝君直礼遵得很好,因此天君犯糊涂帝君也不像对别人那样惜言如金,还能多说几句:“洪荒时代,”帝君道,“祖媞是唯位不曾介入过五族之战重要女神。既然当初她隐居姑媱十万年也未曾被任何族拉拢,那今日便不至于再被他族拉拢过去。少绾彼时能将她请出姑媱,也不是两人交情好,只是她看到自己命运。”
史书对于祖媞记载着实很少,天君对这位女神也不甚解,此时听帝君提及洪荒时代祖媞离开姑媱真相,不免惊讶。惊讶之余,还是有点疑心:“照帝君所说,祖媞神乃是位超然隐逸、无欲无求,且不爱管闲事神,可为何复归后,祖媞神第件事便是定下两条法咒,改变天地法则呢?这却不太像不爱管闲事样子。”
帝君回忆下那两条法咒:“‘万物仰光而生,光存,则世间万物不灭。’”有鱼咬钩,他提起鱼竿来,边处理咬钩肥鲤边道,“昔年神族与鬼族大战,鬼君擎苍祭出东皇钟欲使八荒灭噬、众生陪葬。若彼时有光神这条法则在,那大可不必惧怕擎苍以八荒众生相胁,因光存,万物不灭。这条法咒是复归光神对这世间慈爱,如何就是管闲事?”
听帝君如此阐释,天君不禁为自己狭隘感到汗颜:“这……”
帝君将钓起来鲤鱼重新放生进池中,继续道:“‘十亿凡世,由姑媱所护,八荒生灵,若有对人族心存恶意者,皆不得通过若木之门。’当年祖媞为人族而献祭混沌前,曾同墨渊订立新天地秩序,说好人族永居十亿凡世,由神族护佑。”他思索片刻,“如今她回来就立下这条新法咒,大约是觉得神族这些年护佑人族护佑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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