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舞姬哪里见过这样大场面,经历如此变故,个个惊魂未定,更有甚者按捺不住小声抽泣。
迷谷服侍着凤九坐在承天台下石椅上压惊,还不忘尽个忠仆本分数落:“你这样太乱来,今日若不是帝君及时赶到,也不知后果会如何,若是有个什万,是万死不足辞,可怎跟姑姑交代。”
凤九小声嘟囔:“不是没什事吗?”
她心里虽然也挺感激东华,但觉得若是今日东华不来她姑父姑姑也该来,没有什大所谓,终归是伤不自己性命。抬眼见东华提剑走过来,觉得他应该是去找知鹤,起身往旁边个桌子让让,瞧见身上还披着他衣裳,小声探头问迷谷:“把你外衣脱下来,借穿会儿。”
迷谷打个喷嚏,看着她身上紫袍:“你身上不是有干衣裳吗?”愣愣,又道:“有些事过去便过去,看这两百多年,你也没怎介怀,何必这时候还来拘这些小节。”说着将自己身上衣服紧紧,明摆着不想借给
仙气护体,身从头到脚被淋得透湿。大雨倾盆,包围承天台火海终于被淋出个缺角,赤焰兽门心思地扑在凤九身上,并未料到后方自个儿领地已被刨出个洞,猎物们个接个地都逃走。
这对峙大半日,凤九觉得体力已有些不济,许久没有打架,出手居然还打输这是绝对不行,回青丘要怎跟父老乡亲交代呢。她觉得差不多是时候收回笛子祭出陶铸剑,但,若是从它正面进攻,多半是要被这家伙躲开,可,若是从它背后进攻,万它躲开,结果自己反而没躲开被刺到,又该怎办呢……
在她缜密地思考着这些问题,但直没思考个结果出来时候,背后阵凌厉剑风倏忽而至。
正对面赤焰兽又喷来团熊熊烈火,她无暇它顾,正要躲开,不知谁手将她轻轻带。
那剑风擦着她衣袖,强大得具体出形状来,似面高大镜墙,狠狠地压住舔向她巨大火舌,阵银光过后,方才还张牙舞爪熊熊烈火竟向赤焰兽反噬回去。
愣神中,袭紫袍兜头罩下,她挣扎着从这团干衣服里冒出来,见着青年执剑背影,袭紫衫清贵高华,皓皓银发似青丘冻雪。
那双修长手,在太晨宫里握是道典佛经,在太晨宫外握是神剑苍何,无论握什,都很合衬。
承天台上时血雨腥风,银光之后看不清东华如何动作,赤焰兽凄厉哀嚎却直达天际,不过两招时间,便重重地从空中坠下来,震得承天台结结实实摇晃好阵。
东华收剑回鞘,身上半丝血珠儿也没沾。
知鹤公主仍是靠着马车辕,面色片惨白,像是想要靠近,却又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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