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对她鬓边那枚簪花似乎并不特别满意,取下来覆手变做朵水粉色,
头,操着手抬头研究她好阵,徐徐道:“先拿天来练习如何在上头如履平地,明后日试试蒙眼睛也能在冰桩上来去自如话,三天后差不多可以开始提剑习剑道剑术。”又看她阵:“禁你仙术还能立在上头这久,资质不错。”
凤九强撑着身子不敢动,声音没骨气地打颤:“、有没有跟你说过,没法术相依恐高,哇~~帝君救命~~~~~”
话方脱口脚下滑,却没有想象中坠地疼痛。凤九眨巴着眼睛望向接住自己东华,半晌,道:“喂,你是不是故意把弄上去想着会掉下来然后趁机占便宜?”
帝君手仍然握在她腰间,闻言愣,道:“你在说梦话吗?”
凤九垂着眼理直气壮道:“那你怎还抱着?看,你手还搭在腰上。”
帝君果然认真地看看自己手,又将她从头到脚打量番,然道:“这说,你站得稳?”不及她回神已然从容抽手,原本凤九仰靠在他身上就没什支力,随他放手啪地声栽倒在地,幸而林中空地积满暄软白雪,栽下去并不如何疼痛,凤九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仰头碰到东华装模作样递过来扶她右手。帝君向来无波无澜眼神中暗藏戏谑,让凤九很是火大,别开脸哼声推开他自己爬起来,抖着身上碎雪愤愤道:“同你开个玩笑,至于这样小气。”又想起什似继续愤愤道:“你其实就是在耍,怎可能天内闭着眼睛在那种冰阵上来去自如。有绝招却不愿意教给,忒小气,幸好你从不收徒,做你徒弟料想也就是被你横着耍竖着耍罢,仙寿耍折半也学不什。”
她摇头晃脑地说得高兴,带得鬓边本就插得不大稳当白簪花摇摇欲坠,待最后个字落地,簪花终不负所望地飞离发梢,被等待良久东华伸手险险捞住。帝君垂眼瞧会儿手中丝绢攒成簪花,目中露出回忆神色道:“听说,年轻时遇到个能耍人师傅,其实是件终身受益事。”
凤九无言地道:“你不要以为没有读过书,书上明明说是严厉师傅不是能耍人师傅。”
帝君面上浮出丝惊讶道:“哦,原来是这说?忘,不过都差不多罢。”近两步将簪花端正别在她鬓边,边端详边漫不经心道:“你既然想要频婆果,照说做自然没有错。虽然这种赛制做个假让你胜出并不难,但不巧这回他们请评审,你觉得像是个容得下他人作假人?”
这种话从帝君口里说出实在稀奇,凤九伸手合上掉半下巴:“此种事情你从前做得不要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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