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镜竟面露
你……”你半日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又回头去望玄女,夜华也望着玄女,见他们都在望玄女,便也就同望着玄女。
她手中那颗明珠早被夜华道电闪劈得粉碎,跪倒在团子冰棺跟前,见着离镜望她,眼神迷乱道:“陛下,陛下,们儿子终于能回来,你看,给他找个多好身体。早知道墨渊身体对们儿子有用,当初白浅那贱人来们大紫明宫向你讨玉魂,你原该给她。啊,不过想不到,没有玉魂她也能将墨渊身体养得这样好。陛下,你往日嫉妒墨渊,从今往后却万万不能这样,他就要是们儿子……”
离镜大喝声:“住嘴。”
玄女茫然道:“陛下,难道是说错,你当初不愿将玉魂给白浅那小贱人,不就是因为嫉妒墨渊吗?可如今他就要是们儿子,啊,对,你还不知道白浅那小贱人是谁吧,青丘白浅,她就是当年司音神君呀……”
夜华手震。
挣开他怀抱,撑着昆仑扇走出仙障,冷笑道:“玄女,你尽可以试着再辱师父句,试着再辱句。师父仙体无上尊贵,受七万年心头血存到至今,怕是你儿子承受不起。”
离镜猛地转过身来,双目赤红,几步到面前:“心头血,你是说……”
退后步,恨声道:“鬼君当初是怎以为,以为没你玉魂便保不住自己师父?玄女说鬼君可是听明白,青丘白浅本就是头九尾白狐,九尾白狐心头血有什功用,你正可以去问问你王后。”指着自己胸口,斛那鬼将那支剑尚刺在左胸处,沉沉笑道:“那时候师父仙体伤得很重,需每夜碗心头血连养三月,在那场战事中身体受损得也很严重,若每夜取自己心头血养着师父,怕支撑不过三个月,想着你总算早时存些情谊,厚着脸皮来你大紫明宫求赐玉魂,彼时,离镜鬼君,你却是怎同说?”
他哑声道:“阿音,那时并不知你重伤在身,也并不知道,阿音……”
擦把脸上雨水,指着墨渊冰棺笑道:“你可知道,是怎支撑过每夜取心头血那三个月?如今,若说白浅还是个善神,也只是因为还有份知恩图报心,师父佑两万年,时时救于危难之中,不将这份恩情报答与他,白浅就枉称个上神。算无能,彼时连取七夜心头血,便毫无知觉,若不是阿娘及时赶到,渡半修为,司音神君便真如传说所述仙迹永失。你可还记得当初所说,同你们大紫明宫不共戴天?如今,念着神族与鬼族好不容易建起来情谊,不与你们大紫明宫为敌,你还当真以为是怕你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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