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活到这大把年纪,什床都躺过,确然没躺过青竹做床榻。那下方女子面容看不真切,似团雾笼,只瞧得出约莫个轮廓,可那细细抽气声,在旁茫然听,却委实跟没两样。张老脸腾地红个干净,这这这,这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对夜华心思竟已经……已经龌龊到这个地步?
茫然地回神,觉得对自己心,果然又有层新见解。居然直以来都是这看夜华,着实为老不尊,十分惭愧,捂着心口正要感叹,这捂不打紧,低眼皮看,娘啊,那身原本穿
耳,竟未觉得肉麻,反是心中动,觉得他这个神情,居然十分动人。他本就长得好,动人起来天底下怕是没有几人能把持住。亦不能免俗,句话在他深沉目光中脱口而出。
待反应过来方才是句什样话脱口而出时,直欲个嘴巴子将自己抽死。
咳咳,脱口而出是:“你想与本上神夜风流?”所幸待反应过来时夜华他尚在茫然震惊之中,面上派火红,收拾灯盏速速告退。脚还没跨出门槛,被他从后头把搂住。
抬头望回房梁,白浅,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夜华周身酒气笼得阵阵犯晕,他搂搂得十分紧,被他这样搂,方才惭愧不安概不见,脑中只剩桃花般灿烂烟霞,像是元神出窍。保不准元神真出窍,因为接下来,情不自禁又说句欠抽话。
咳咳,说是:“在大门口忒不像样些,还是去床榻上吧。”说这个话后,竟然还捏个诀,将自己变回女身……
直到被夜华打横抱到里间床榻上,也没琢磨明白怎就说那样话,做那样事。他今夜喝许多酒,竟也能打横将抱起来,走得还很稳当,佩服他。
躺在榻上茫然阵,突然悟。
直纠结对夜华存是个什心,即便经四哥提点,大致明白些,但因明白得太突然,仍旧十分纠结。但看凡界戏本子,讲到那书生小姐才子佳人,小姐佳人们多是做这档事情才认清对书生才子们真心。兴许做这个事后,便也能清清楚楚,眼看透对夜华存心思?
他俯身压下来时,头漆黑发丝铺开,挨得脸有些痒。既然已经顿悟,自然不再扭捏,半撑着身子去剥他衣裳,他双眼睛深深望着,眼中闪闪,却又归于暗淡。被他这望,望得手中顿,心中紧。他将拽着他腰带手拿开,微微笑笑。脑中恍惚闪过个影子,似浮云般影影绰绰,仿佛是张青竹床榻,他额上微有汗滴,靠着耳畔低声说:“会有些疼,但是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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