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点:“好吧,是爱哭鬼。可是,爱哭不是什羞耻事。觉得泪水是世间最不需要强忍东西,有时候也想忍住,让别人觉得很坚强,但忍不住时候就不会忍,因为后来明白坚强只是种内心,爱哭不是不坚强,哭过之后还能站起来,能清醒地明白该走什样路,做什样事,要做是这样人。你想,要是连哭都不能哭,那些恐惧和担忧要用什来证明呢,还活着这件事,又该怎来证明呢。”
烛火映出慕言深海似眸色,似有星光落入,而窗外风雨无声。
良久,他将揽入怀中:“阿拂,以后可以尽情地哭给听。”
趴在他肩头,像步入个巨大幻梦,那是心之向往,是华胥之境。他漆黑发丝拂过脸颊,有棵小树从心底长起来,开出树闪闪发光花,相拥阴影投上素色床幔,盈满眼帘。
要醒来。
就在个劲儿点头时候,只勾云纹玉佩被系在颈上。羊脂白玉在胸前发出莹润饱满光,他端详胸前杰作,嘴角勾起好看笑:“这是聘礼,给你母亲留给最重要东西,你要给什?”
不知道该给他什,找遍全身,将所有东西全部翻出来,有还剩半瓶治伤膏药,有从他那里要来那只玉雕小老虎,有背地里偷偷画他半幅小像,还有那只专门买给他却直没能送出去透雕白玉簪。
他好奇地看着:“这是……”
将这些东西往他面前推点:“你,你随便选。”没有钱,买不起什贵重好东西,只希望拿得出来这些小玩意里,哪怕有样是他会喜欢。
他看好会儿,捡起那只白玉簪:“你画那副画,就是为买这支簪子给?”
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有点尴尬地和他解释:“听说这个玉是古玉来着,做出来簪子有两百年历史,雕工也好,说是个什什名匠做,老板定要三百金铢……”话还没说完,看到烛火微暗,他倾身而来,毫无征兆地吻住嘴唇。能感到颊边温热吐息。呆呆看着他,不知道像这样时刻所有女孩子都会闭上眼睛。近在咫尺这个人,他有长长睫毛,眼角暗含笑意。这没用,连接吻也不会,他却耐心周旋,诱导着微微张开嘴唇,容他温柔地吮吸舔噬。想到这路峰回路转,眼角酸,眼泪又忍不住下掉。
他抵着额头,伸手抹干不断涌出眼泪,轻声地笑:“爱哭鬼。”
跪在他身前,搂住他脖子抽泣着辩驳:“才不是爱哭鬼。”
他手揉乱头发:“哦?又有什大道理,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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