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坐回沙发上,随手抓起把圣女果,个个往嘴里丢。
“您可以让他管您叫爸,没意见。”
“他妈倒想换个儿子呢!”池远端急赤白脸地朝池骋吼,“举报电话都打到办公室!说儿子性变态,猥亵男学生,说得有鼻子有眼,你让这张老脸往哪搁?”
池骋知道,他又让小龙和郭城宇俩人合起来玩票。
“你说你玩什不好?非得玩小伙子!你是性无能还是心里有毛病啊?”
池骋猛地坐起身,混沌目光骤然精厉。
“好好怎会让人端?”
“怀疑和大昆被人下药,昨晚俩睡得特别沉,点儿动静没听到,醒来就九点多。刚才俩去东边那两间房看下,玻璃箱全都没,就连你那个屋蛇都没剩下。”
“小龙呢?”池骋问。
“不知道,俩自打醒来就没瞧见他。”
咬口,身边连个家人都没有,谁去救你啊?”
口?池骋心中冷笑,都让那几条带毒咬过七八回,现在不也好好?
“行,不早,你把这玩意儿关起来,回屋睡觉吧。”
池骋没听见样地抱着小醋包往卧室走。
钟文玉追过去,“玻璃箱在这屋呢,你把它抱到你屋干什?”
池骋拍拍衣服站起身,宽大身形横在池远端面前。
“晕B症,成不成?”
池远端怒不可遏,“甭跟扯淡!你蛇全让关起来,你要还想让它们活着,就给老老实实上班!”
……
池骋瞳孔中充斥着满满戾气。
池远端(池骋父亲)出院,更确切说他根本没住院,池骋阴着张脸要出门时候,就被池远端拦在门口。
“已经给你安排好,过两天你就去城管局上班。”
池骋径直地绕开池远端。
“你敢走个试试!”池远端砰脚踹上身后门,“你瞧瞧你这吊儿郎当样儿!今年都二十八,份正经工作没有!你瞧瞧人家小宇,当初多不着调啊?现在都混成经理。人家也爱玩,可人家没耽误正经事!”
咣当声,门直接在钟文玉眼前关上。
钟文玉站在门口发愁,这孩子可咋办呢?也太不让人省心。
……
第二天上午,池骋是被通电话吵醒,拿起手机看眼,都已经十点多,怎没人叫他起床呢?
“池少,出事,蛇窝让人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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