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死拧死拧,像条泥鳅样扭来扭去,他越是这挣扎,池骋越是想欺负她。
“凭啥打?有错误承认错误,你没有权力打人!”
没权利?扫帚疙瘩量在肉最厚地方。
池骋真不是说着玩,这下结结实实,吴所畏扯着脖子嚎声。
“数出来!”沉声命令。
“你还挺听话,让你等着,你就老老实实在家等着。”
听到“等”这个字,吴所畏身上残余那点儿酒劲都冲不散心里紧张,圈着池骋那条手臂清晰感觉到他脖筋耸动,从心尖到心窝都开始不安地抽动。
“自打和你通完电话,就没再和她联系,不信你去查。”
其实池骋早就知道这事,毕竟是他心尖上人,不用刻意去查,就知道他会这做。只不过有些事能糊弄过去,有些事就没那容易。
“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直猫在这?”
袋突然又歪到他肩上。池骋神色滞,刚才吴所畏做那多呛火事,他都能从容应对,可就这个亲昵动作,居然把他心里垒砌那道墙砸个大洞。
更要命是,吴所畏还用胳膊圈住池骋脖子,特享受把自个儿挂在池骋身上,黑亮大眼珠向上瞄着池骋多日未刮胡茬儿。
太久没亲热,突然就这贴上来,池骋心从冰窖变成热炕头儿。
意识到再不开口,就要被这小丫挺收,池骋终于开口。
“躲几天?”
吴所畏咬着牙不出声,又下量在相同地方,吴所畏还是不服软。后面连着三下,都是那个地方,吴所畏终于受不。扭着屁股挣扎着,被池骋按住后,咒骂声音都惨杂几声哭腔。
“妈,妈,你儿子让人打,赶紧救来!”
吴妈耳背,而且中间隔着二个屋,压根听不见。
这通叫唤倒是勾起
吴所畏没说话。
池骋语气突然变重,“心理素质够强你!十三天不见面都能这淡定,该吃吃该喝喝,还敢跟嬉皮笑脸?你是真不把当回事啊!看你这皮实,应该挺禁打吧?来都来,也不能让你白等这多天。
听这话,吴所畏立马急,顾不上解释,揪着被单就要往炕下蹿。结果手刚扒住炕沿儿,那只作孽臭脚丫子就让池骋拽住。
现成扫帚疙瘩,抄起来放在吴所畏屁股上。
“十三天,十三下,自个儿数着。”
吴所畏手臂僵,底气不足说几句,“没躲你。”
“没躲?”池骋低沉嗓子压在吴所畏胸口上,“那问你,咱俩多少天没见?”
吴所畏记特清楚,因为日子是天天熬过来。
“十三天。”
吴所畏说出这个数字时候,池骋都有点儿佩服自个儿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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